“你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晚?”她應該九點就到家了。
“剛剛找他簽了協議書。”二姐說得很淡然。
“哦。”我不知道要怎麼說,安慰?不需要!恭喜?也不合適。就默默跟著她進小區,物業挨個檢查了我們的證件,量了體溫,然後放行。
小區大門口,一邊是快遞車,一邊是外賣箱。這種日子什麼時候到頭?
小區里人來人往,有取快遞的,取外賣的,來來往往的人,都是穿著睡衣,感覺在參加了一個睡衣趴,各種款式都有,一道亮麗的風景。
二姐問我:“今天鼻子還出血嗎?”
“嗯,早上起來洗臉,可能力氣用大了,右邊出血了,沒事,反正不疼。”我洗臉都是用潔面儀,力度都是固定的,這麼洗了幾年了。可我不能讓她太擔心。
“你別太累了,休息休息,桔子什麼的少吃。”二姐看了看我的頭髮,繼續說道:“等下也幫我梳個丸子頭吧,挺好看的,很清爽。”
“好。”到了家,我給她梳的時候,手都有點顫,二姐以前跟我頭髮一樣多,現在頭頂上都能看到頭皮了。
我想不起來上一次注意她的頭髮是什麼時候了。怎麼一下子頭髮掉了這麼多?
她頭髮比我短一點點,可是紮起來只有我髮量的三分之一。丸子頭扎不起來,只能給她做成“手撕花”。
吃了午飯,全家人喝了會茶,喝了點水果,就午睡了,二姐回來之前,他們都不怎麼午睡,天天睡,都睡暈了。
可是二姐上了夜班,她需要休息,我們所有人都陪她睡,怕發出聲音影響她睡覺。
二姐在房間睡覺,我一個人坐在書房,開著電腦看直播間。
師父又發訊息了,如果在酷狗寒心了,那就換平臺吧。可是我寒心的不是平臺,而是人心。
平臺對於誰都是公平的,卻也是不公平的。
就像一個哥哥給我點頭條,我沒搶到,他在十個人裡面選了一個級別最高的,送她上了頭條。
這事怎麼說呢?如果我送一個主播上頭條,她沒搶到,我就會取消,這樣還能拿回一半的幣。
或者不取消,我會在十個人裡面選一個評分5.0的,因為要對得起自己的耳朵。
如果沒有5.0的,那就選級別最低的,一般是新人主播或是榜單不好的主播,幫幫人家。
一個頭條,對於十八冠以上的主播,最多就是錦上添花,而對於一個八冠或以下的主播,可能是她的本場榜一,這是雪中送炭。
可惜,如我這般想法的沒幾個,大多數人會選級別高的,級別高的,這三瓜兩棗的,人家也看不上,本場榜單上都看不到你的名字,何苦?
有人說:“朵朵,你寫的那些套路,你以為玩家不知道嗎?那是大哥心甘情願被套路,人家樂在其中,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有你傻傻地說出來了。”
有人說:“終有一天,你會被主播們集體追殺,玩家也沒人感謝你。”
嗯,我只是記錄我的直播故事,這是我一路走來的心情,從開始寫的那天,我就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為什麼寫?是因為早在去年八月,我就想離開了。
不久的將來,我想要微笑著跟大家說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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