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闊氣的師姐!
好威武的師姐!
還拆散我們?咋地?我是跟師父有一腿嗎?一句話就暴露了她的文化程度。
黑龍也走了,點歌老闆也走了,直播間再次安靜,我放了一首《感謝有你》就下播了。
照例做直播總結,今天師父心不在焉,我也不方便問太多,當然了,這老傢伙口風緊呢,他如果不想說是問不出來的。
我就有一句沒一句的扯閒篇:“你說這些大哥啊,真搞笑呢。”我忍不住又吐槽了黑龍兩句。
直播間刷幣的大哥有兩種,一種是真有多餘的閒錢,刷幣圖個樂子,另一種是沒有實力卻想逞英雄的。
經常看到新聞裡報導,有人偷車打賞主播,有人挪用公款打賞主播,各種離譜層出不窮。
最近沉默哥不來了,我是鬆了一口氣的,他在群裡說他給一個主播刷了很多很多錢,現在沒錢了他還想刷,找那年哥諮詢網貸的事。
如果真的借了網貸,哪怕在我這刷一分錢,我都說不清,平白惹一身騷。
後來他在群裡跟大家道別,說沒錢玩了,退出繁星,也刪掉了我。
一直到半年後,他曾經來過一回,我在唱歌沒有歡迎他,他跟木子哥說:“這丫頭太沒良心了,我去都不歡迎,我之前給她刷了那麼多,我打她兩個耳光,她都應該笑著把臉伸過來。以後再也不去了!”
我看著木子哥截圖發來的文字,感覺到好笑,他把我當什麼人?他又是什麼人?刷兩千,打我兩個耳光,我還要笑著接受?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繁星這麼大,什麼奇葩都有,奇葩年年有,今年還特別多啊!
師父好半天不說話了,我問他幹嘛呢?
”三三找我。”沒有多餘的話了。
“那行吧,我上班了,你先忙。”我掛了語音上班去了。
年底了,大家都想美美的過年,工作室紋繡的單子排滿了。
每天下播後,就是昏天黑地的忙,飯也有一頓沒一頓的,人又瘦了一圈。
蘇淇晚上聯絡了我,告訴我她的歌手標籤下來了,我趕緊細問一共花了多少錢?她算了一下,差不多一萬五。
我閉了閉眼,嘆了口氣,我啥時候能認證歌手?遙遙無期啊!
爸爸打了電話來,問春節回不回去?我說不回去,這邊要上班呢。
春節我們工作室放三天假呢,但是我想直播,所以就騙爸爸說加班。爸爸說後天聖誕節了,給我寄了禮物,讓我注意查收。
呀~前世情人好浪漫啊!還有禮物給我!
我盼了兩天,盼來了兩份快遞。
嗯,兩份!
再看一眼發件人,一個是爸爸,一個是師父。
給爸爸回了電話,告訴他禮物收到了。
也給師父回了電話,告訴他禮物收到了。
我把兩個禮物擺一起拍了發給師父看,他笑死了:“我跟你爸爸一樣啊,想一起去了。”
“嗯,你跟我爸爸一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也笑著說,又打趣的叫了他一聲:“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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