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一下身份證發我看。”他說。
“我也沒看你身份證啊,為什麼要看我的?”
“我拍給你看,你也拍給我看。”
小哥哥這是要幹嘛?為什麼要拍身份證,我告訴你生日就生日唄,你不信就不信唄。
說著話,他就發過來一張圖,只看到照片的名字,應該是截圖的,這也不是二代身份證啊?
應該老的作廢的身份證吧?
“我發了,你快發啊。”學哥催促著。
我要不也截圖,發個照片和名字?
“寒江哥,學哥讓發身份證,發嗎?”習慣性的又問了寒江哥。
“不發。”簡單回了兩個字。
“就發照片和名字呢?”我又問了一遍。
“沒必要。”這回多了一個字。
“好吧。”
學哥還在一遍一遍的催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了,索性就不回了。
下午請了假陪媽媽和二姐逛逛街,收穫白金手鐲一隻,二姐送的生日禮物,彩金鎖骨鏈一條,老媽送的禮物。
我盤算著要買點什麼給她們帶回去。
晚上爸爸和媽媽影片聊天,爸爸吩咐媽媽給我做好吃的,媽媽拍著胸口保證,我和二姐都忍不住笑。
媽媽做好吃的?她能做出什麼好吃的?
第二天早上,媽媽起來做了麵條,煎了個雞蛋,獻寶似的捧給我,問我怎麼樣?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拍了照片發給爸爸。
如果我說不好,會打擊老人家,如果我說好,我怕她天天做,頓頓做。
過了一會,爸爸電話來了:“你做的什麼呀?在家不是都會了嗎?”
哎呦,感情是在家培訓過了來的?我說嘛,爸爸怎麼讓媽媽給我做吃的,她一輩子沒做過幾次飯。
在群裡發了紅包,哥哥們也發紅包祝我生日快樂,唯有學哥還在糾結我的身份證。
發了一些話來,說我騙他,我回復:“我就騙了,你要怎麼辦吧?”
他氣死了。
他群裡說話不太好聽,其他哥哥紛紛私聊問我什麼情況,我就說了身份證的事。
沉默哥說:“丫頭我跟你說啊,我要跟他影片,他都不接,一個不敢真面目見人的人哦,而且他那個說是身份證,不一定是身份證。”
軍哥回覆我:“這人咋想的啊?跟人主播要身份證,你別理他。”
寒江哥跟我分析:“你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咱不害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身份證保管好,誰要都別給,包括我。”
信任就是一把刀,你給了別人,他就有兩個選擇,捅你或者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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