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好了帳篷,馮宇把登山手杖拿了出來,擰開下邊的套管,露出了裡面尖銳的匕首杖頭。
拿著它防身,馮宇走進周圍靠近帳篷附近的陌生樹林裡找一些乾枯的樹枝生火。
幸好自己回去的時候沒打算在市裡的的旅店留宿,而是熱血上頭的準備在野外露營,這才帶來了自己全套的高階打野裝備,要不然可就慘了。
一想到自己不可能打到獵物,餓了就得跟貝爺一樣掐頭去尾的吃枯木頭裡面半透明、沒骨頭、高蛋白的大蟲子,馮宇的胃裡就一陣鬧騰。
馮宇拉著一節枯枝,嘴裡一個勁兒的唸叨著感謝上蒼,吃蟲子求生雖然從影片中看起來牛掰到不行,可惜馮宇對此實在無感,更不想親身嘗試,除非油炸了撒椒鹽。
“只要還沒到餓死的邊緣,蟲子應該和老子無緣。”餓死都不吃這個範兒,馮宇沒敢立,真香定律太強大了,他怕被現實打臉。
用打火機點燃了為數不多的枯枝,等火燒起來之後,馮宇又在上邊加了不少他從森林裡折下來的樹枝,新鮮的溼樹枝不僅耐燒,而且燃燒的時候還會冒出濃煙。
他的大揹包裡有帳篷,不怕蚊蟲的騷擾,但煙霧不僅能趕跑蚊蟲,煙氣還能防止野獸靠近,最重要的,就是升騰而起的煙霧能夠讓很遠處的人看見,增加自己被營救的機率。
馮宇扭開瓶蓋喝了口水,又拔開一個巧克力的包裝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露出滿臉的滿足。“太特喵的感謝自己的英明決定了。”
馮宇坐在火堆旁,倚靠著自己的充氣枕,一口水一口巧克力的為自己的胃新增‘燃料’,滿臉的迷之微笑。
“該死的鬼地方,老子到底是怎麼到這裡的?!”
馮宇一開始以為這是一個善意的玩笑,後來想想自己可以堪稱簡陋的交際圈,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又覺得這是一個惡意的玩笑,但明顯不同於自己昏倒前那邊的山地氣候,這裡空氣清新生溼潤,氣溫略高,可以感覺出一絲悶熱,完全不像是在孤兒院附近。
看了看錶盤上的日曆,日期沒變,那麼誰有能力在一夕之間把自己從老家的山腰上弄到這個鬼森林裡來?
他剛才檢視了四周,完全沒有直升機降落過的痕跡。要知道在這樣被森林圍繞的空地降落,那麼四周一定會留下植物被螺旋槳帶起的風颳得向周圍倒去的痕跡。
不知不覺間,黑夜已經降臨。
這裡不像馮宇居住的城市,天空十分透徹,夜空中閃耀的星光對著馮宇調皮的眨著眼睛。
馮宇抬頭看著澄淨的夜空,試圖用自己匱乏的天文知識尋找著獵戶座上明亮的三顆星腰帶和大熊座的尾巴北斗七星。
不過找來找去,他也沒能找到一個熟悉的星座。
不僅如此,在他手錶腕帶上的指南針指示的北方天空中,他也沒找到北極星的位置。
一片飄帶一樣的白雲散去,一輪明月羞澀的露出了笑臉,溫柔的月光灑在了目瞪口呆的馮宇的身上。
馮宇震驚的看著這個自己所謂的‘月亮’,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這特麼還是月亮麼?
巨大而有壓迫感的‘月亮’上面,隕石留下的環形撞擊坑清晰可見,從‘月亮’表面亮度的變化,馮宇甚至看到了一條好似山脈或者河床一樣的陰影。
“這特麼還是月亮麼,這也太特麼大了吧!”馮宇的嘴巴又一次合不上了。
如果說老家的月亮就是一塊五仁月餅,那他現在看到的月亮,就是一個五人份的大批薩,差了幾倍啊。
想到這裡,馮宇沒由來的笑了起來。
別說,這塊兒大批薩還挺形象的,環形的隕石撞擊坑就像是披薩上的火腿腸片,而那些山脈或是河床一樣的陰影,就像是大蝦仁。
沒心沒肺的笑過之後,馮宇愣住了。
“這……特麼不是我原來的世界吧?!”
難道……狗血劇情終於光顧我了麼?
睏意再次襲來,馮宇匆匆鑽進帳篷裡睡著了。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這是他睡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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