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包發了意思一下也就夠了,太過確實不好。”蘇晟有些心虛。
“是這樣子嗎?”厲景深還是很想發紅包,可是他盯著生分這兩個字,還是沒有出手。
蘇晟這個人不能心虛,他一虛就會話特別多,所以他開始噼裡啪啦的說,“老大,說起來還感覺不可思議,您的微信,還是因為q才重新撿起來用的,以前想讓您上微信,您總說直接打電話不就好了,不喜歡打字的感覺……沒想到老大,像您這樣的一個人,卻願意為他改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這樣真的好嗎,沒了自己你不會累嗎?”
厲景深聞言,還放在手機上的手頓了一下,“如果失去自己,可以留在他身邊,那我就算假裝一輩子又能怎樣,而且……你怎就知道我是失去了自己,而不是在釋放出隱藏的本性呢?”
蘇晟一時間被問住了,開始思索了起來。
在他的認知裡面,厲景深是個骨子裡很固執,不願意接受改變的人。
他不喜歡打字聊天,於是微信從來不回,其他的通訊方式,他也不予回應,其他人習慣了,找他只能透過打電話的方式。
可是或許在厲景深的骨子裡面其實也是期望和別人黏糊地發發微信,聊聊天的。
只是他的期望只針對一個人而已……
傅安久那天難得和厲景深聊了很久,雖然她是個話題終結者……厲景深也不太會聊天,可是兩個人還是有一句沒一句在尷聊……
不知不覺,兩人聊到了深夜,直到天色已晚,厲景深想到她要考試,勸說她去睡覺,傅安久這才意猶未盡的放下了手機。
在傅安久答應去睡覺不再回覆資訊,厲景深拿著手機站在視窗靜靜地笑。
和q一起的,就連尷聊都變成了一件好玩的事,好像不管做什麼,好像只要是和q在一起,一切都是不同的新奇體驗……
隔天,傅安久去上學。
這次的月考,據說題目比之前難了很多,傅安久看了一下題目,總算有了一點寫的興致。
不過她這次她是用各個國家的小語種答題。
雖然都寫滿了,而且答案也都是對的,可是……就是不得分。
林海他們再次改到傅安久的試卷,都想哭了,“又是這個人,有這樣寫試卷的嗎?我就像是看到一個人擁有金山,可是她卻拿著金山來當床,並嚷嚷著太窮了,沒有床睡,她睡的石頭太硬了……那感覺是一樣的,我現在很想打她……”
另一名改卷子的老師道,“林老,您就隨便給個三十分得了,剩下的隨便她玩吧,上頭說了凡事都由著她。”<國實驗室一名權威性很強的教授那裡。<國那名教授看到那名同學的卷子還很興奮,可是在看清他發給他們那個學生的長相以後,那名教授的臉色突然變得古怪起來。
“那個林老,你先等一下,我有事要去確認一下。”那名教授匆匆掛掉了他的電話。
林海被結束通話電話,等了一會兒,那名教授又重新打電話過來了,“那是個大人物……林老,你別理她了,她愛玩就讓她玩,不然只怕我們每個人都要跟著她倒黴……”
再次掛上電話的時候,林海還是一副雲裡霧裡的表情,不過卻沒有再提傅安久的事。
可是每次改到她的試卷的時候,還是會痛心疾首一下。
三天的考試,完全結束後,傅安久本來打算今天放學就回去玩一下游戲。
她挺想念晨曦的,想到k那天給她發紅包的事,總會不自覺地笑一下……
帶著笑意走到校門口,傅安久看到等在門口的傅琳琳,表情變了一下,笑容直接收斂了。
“姐姐!”她打算對傅琳琳視而不見,直接走過去的,可傅琳琳卻直接喚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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