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和我的妻子每一起上下班,住在一起有什麼不妥,而我們在辦公室幹什麼管你們什麼事?我們夫妻間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議論了。”
白策翼這一番話如同一盆冰水澆在炭火上,立刻連火星後不剩一個。
大家一臉震驚的看著白策翼,在看著趙寶貝。
“趙寶貝什麼時候成為了總裁夫人了?不是她只是總裁的情人嗎?”
自從那白策翼發飆以後,公司裡的人再也不敢議論趙寶貝了。
白策翼也很惱火。他知道公司裡的人肯定會對趙寶貝有看法,但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猖狂。
他本來以為只要趙寶貝把自己的實力展示出來就會讓那些人閉嘴,但是他低估了,有時候,平凡人的重傷,有時候比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更為嚴重。
人性的弱點一般都是在平凡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次,是他白策翼的的失誤。但是,既然趙寶貝已經和他結婚,不管他們的婚姻性質,他都要擔負起一個丈夫的責任。
先前白策翼還有些不願承認與趙寶貝的關係,但是自從在法國那一次出口時,他覺得,也沒有想象中的尷尬。
看著趙寶貝感動到要哭的樣子,想想平時和趙寶貝的相處。
他覺得,找一個像趙寶貝這樣的人結婚,也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看來他真的是很有眼光。
趙寶貝在公司裡的工作漸漸走入正軌,但是有些令人尷尬的是出入都有人叫她夫人,她覺得每面對別人的問候都要尷尬到僵硬。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本以為日子會這樣越過越好,但是被她刻意以往的繼母宛清和弟弟趙家好又找來了。
再次見到宛清時,趙寶貝都快認不出來了。
宛清整個人就像年輕了十歲,打扮的光鮮靚麗,渾身散發著濃郁的香水味。
看來那一百萬讓她過得很滋潤。但是這才一年,為什麼她這麼快就找來了?
趙寶貝清楚宛清到底有多貪婪,她也沒指望那一百萬能把她打發走,只是想著那些錢能多拖幾年。
等她存到足夠的錢,有能力以後,她就帶著父親遠遠離開這裡,遠離所有的爾虞我詐。
這次宛清單獨約了她出去,她本來不想去,但是又怕宛清出什麼么蛾子,不如先去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宛清約見的地方是個偏僻的咖啡館,趙寶貝到的時候宛清已經等在那裡了。
“哎呀,著地方的咖啡就是難喝,真是難以下嚥。”宛清看到趙寶貝笑著道。
“恩,還好。”趙寶貝看著她那虛假的笑容,喝了一口咖啡,敷衍的道。
“你這次找我有什麼事?我記得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哎呀,這的是什麼話,幾十年的情分怎麼能斷就斷?”宛清臉色一僵,隨後又笑容滿臉的道。
趙寶貝看著她那鋪滿厚厚粉底的臉和血盆大口,還有從對面傳來的一陣一陣刺鼻的香水味,覺得有些頭暈反胃。
“這些虛的客套話就不用了,直接正事。”
趙寶貝沒有心情再坐在這裡和她閒扯,只想趕緊處理了這件事,她還要回家給白策翼做飯。
白策翼的口味都已經讓她養刁了,不做他和口味的飯都不好好吃,也不知道他先前是怎麼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