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還想去求陛下賜婚嗎?”魏夫人聽了那麼多話,卻只聽進去了這一句,氣得魏老爺鬍子都要被他自己拔光了。
“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你還當真了?”
“我怎知是你打比方?我這不是擔心兒子嘛……”
“你究竟有沒有好好聽我方才說的話?”
“聽了啊。”
“那你說說,你今後要如何做?”
“這個……我怎麼說也是長輩,總不見得親自去向個丫頭賠罪啊……”
“哼!你這時候倒記得自己是長輩了?”
“老爺,你也別繞著彎說話了,你知道我不聰明,我聽不懂你們的那些什麼言下之意……”
“知道自己不聰明就好,以後凡事都先同我商議後,再決定,別再讓人看了笑話,可知曉了?”
“是……”
“那我告訴你,你也不用親自去給那丫頭賠罪了,兒子方才同我說已替你賠過罪了。”
“啊?怎能讓他替我同他下屬賠罪?”
“那是他下屬嗎?那是陛下送來的祖宗!賠個罪算什麼?”
“是……”
“那丫頭也不怪罪你,她還去了廚房親自準備一桌晚宴,以此來同你握手言和。你就順著她給的這個臺階,晚上當著小王爺的面,吃了她的這頓宴席,將之前種種就此揭過吧。”
“是,都聽老爺的。”
就這樣,魏老爺喚來下人們,伺候夫人梳洗,準備晚上赴宴。
而在歲華院中醒來的芳洲,梳洗完畢,還用了成春派人送來的午膳。
雖找不見小樓,也不著急,拿著劍,在院中獨自開始練起了劍。
待他練完,見小樓還未回來,心中才開始有了些疑惑,提著劍就出了院門,想著她是個貪玩的性子,說不定是去了園中玩耍。
他還未走到園中,在一處遊廊卻聽聞兩個小童在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