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三人聽到此處,也是陷入了震驚。尤其是芳洲,整個人彷彿被定住了,還微微顫抖著。
“那條蛇?”魏風看向小樓,小樓默默地點了頭。
就聽隔壁幾桌一片譁然,七嘴八舌地繼續議論。
“那為何葉兄你能如此確定?那裡就是葉嵐生一家身死之處?”
“那是我們祖上代代相傳,禁止眾人前去的禁地啊。當然知曉了。”
“那又是為何不能前去?”
“因為只要有人靠近那棵桃樹,就會被擊傷。沒個一年半載的好不了。邪門得很。本地人都不會去靠近那裡。”
“那此番三次工匠受傷……”
“新來的知府不清楚狀況,找了京都的工匠來修繕,當然會如此啦,你看我們本地工匠們,有誰願接這個活兒的?”
“原來如此……那葉嵐生一家是如何身死啊?”
“具體的嘛,時間久遠,已是不甚清楚了。反正就是死了,留下那個邪門的桃樹。哦,對了,據說還留下個孩子。”
“孩子?不是生了條蛇嗎?”
“那就不知了,反正聽聞似乎孩子沒死。也有人說死了。究竟如何,已沒有人知曉了。”
眾人聽聞如此,都紛紛感嘆這世間人心難測。
有人覺得葉嵐生就算是妖,為嵐州百姓做了那麼多好事,罪不至死。
而有人卻覺得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誅。
還有人覺得若真有孩子,孩子何其無辜。
一時間眾說紛紜。
小樓趕緊結了帳,同魏風一起拉著芳洲回了官驛。
在官驛雲啟的房內,三人行了禮,面色都有些難看,卻無人說話。
雲啟好奇小樓和魏風居然還有這麼安靜的時候,便問:“發生何事?”
“王爺,”小樓喚了一聲後,就不知如何開口了。
而芳洲整個人都已不知何處,恍然若失。
只有魏風,緩和了一番後,對雲啟說起了在酒樓之中聽聞的傳言。
雲啟聽後,皺眉思慮了許久,拿著手中扇子,敲了敲桌面,道:“如此說來,這官衙卷宗上沒有記載的,反而是本地百姓們人盡皆知的傳說?”
小樓和魏風同時點頭。
“那如今,應姑娘可有了頭緒?”
“稟王爺,卑職雖有了一些大概的想法,但是還需一些時間將此事好好捋一捋。”
“嗯,那你們就先退下,歇息去吧。有了結果,再來稟明。”
“是。”小樓帶著芳洲退下。
魏風則坐到了雲啟旁邊的椅子上,說:“這葉嵐生,聽著真讓我不知心裡是何滋味。”
“哦?同情?還是為他抱不平?”
“都有吧。”
“你不是瞧不上他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