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出聲道：“姜學長的葬禮定在週六。”
她的聲音有些小。
林恩言愣了一下。
姜尋亦在她的眼前死去，蘇知遠卻還在逍遙法外。
林恩言咬了咬唇角，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到時候一起去。”
慕昕應了一聲：“嗯。”
蘇知遠從監獄裡逃出來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自導自演了自殺的戲碼。
在旁人眼裡，蘇知遠這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已經畏罪自殺了。
可只有林恩言知道，他還沒有死。
她一定會抓住蘇知遠。
慕昕不知道林恩言在想些什麼，只是注意到林恩言的面色極差。
她給林恩言夾了個雞腿：“多吃點肉補補。”
林恩言：“……”
……
一整天下來，林恩言都處於一種極度睏倦的狀態當中。
放學回家的時候，她都沒敢騎車，怕騎到一半打瞌睡出車禍。
出了車禍受傷是小事。
要是讓別人看見她受傷不流血，傷口還能瞬間癒合，那麻煩就大了。
林恩言打算往前走走去打車，一輛黑色汽車突然開到她跟前停下。
宋衍從車上下來，語氣恭敬：“林小姐。”
“宋助理？”林恩言有些驚訝。
霍璟寒傷勢有點重，昨天晚上好像又回醫院了。
霍璟寒都沒在學校，宋衍又來做什麼。
宋衍主動出聲替她解除疑惑：“少爺吩咐我接你放學。”
林恩言想到霍璟寒昨天離開的時候似乎是在生氣，便問道：“他還好嗎？”
宋衍語氣嚴肅道：“他做完手術就離開醫院，傷口又裂開了，有些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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