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深朝她招招手。
林恩言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轉頭看向慕昕:“昕昕,我們走。”
“去哪兒呀?”慕昕雖然不知道林恩言去做什麼,但還是跟了過去。
不遠處的徐牧深也起身朝一間包廂走去。
他早就考慮到午餐時間人多,已經提前定好了包廂。
林恩言帶著慕昕跟在他後面進去。
她一進去,就笑著叫了一聲:“深哥!”
徐牧深摘掉口罩,正要說話,一開口就是一個噴嚏。
林恩言讓慕昕先坐下,問徐牧深:“深哥,你感冒啦?”
徐牧深沒脾氣的說道:“昨晚我喝醉了之後,你和……”
他突然頓住,想到什麼似的看向了慕昕。
林恩言知道徐牧深是擔心有外人在,有些事不方便說。
林恩言朝慕昕笑了笑,對徐牧深說:“昕昕是我最好的朋友,沒事的。”
徐牧深這才繼續說:“你和璟寒在我包廂裡幹了什麼?我感冒也就算了,我金銘閣的搖錢樹們也重感冒了,空調都爆了!”
林恩言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昨晚走的時候,忘記把空調的溫度給調回去了。
徐牧深用下巴指了下林恩言:“解釋一下。”
林恩言也不敢看徐牧深。
她盯著面前的水杯,小聲說:“我……不小心把空調溫度調低了一點,可能空調運轉超負荷了,就爆掉了吧……”
徐牧深問:“低了一點是多低?”
“最低……”林恩言抬頭看了徐牧深一眼,磕磕巴巴的說:“零……零下四十度……”
徐牧深原本在喝水,聽了她的話,一下子噴了出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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