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璟寒微微蹙眉：“朋友圈？”
林恩言的手機不是還在徐牧深家裡嗎？
霍老爺子的語氣特別興奮：“要不要我截圖給你看看？”
“你很閒嗎？老年人少玩手機，好好工作。”霍璟寒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他掛了電話就去看林恩言的朋友圈。
林恩言最新一條朋友圈，顯示是一個小時前發表的。
當他看見內容的時候，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呵，老大叔！
宋衍剛好敲門進來送檔案。
他見霍璟寒拿著手機面色難看，試探性的問道：“少爺，之前送來的那些方案，你不滿意嗎？”
之前他送檔案進來的時候，霍璟寒雖然也是一張沒有表情的臉，但頂多是陰轉雲。
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狂風暴雨。
霍璟寒放下手機，微微往後靠，不急不徐的說：“打回去全部重做。”
看起來還是和平常一樣的表情，但宋衍已經感覺到了危險和氣息。
越生氣，越平靜。
越平靜，越可怕。
宋衍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默默的將之前送進來的檔案都抱上準備出去。
這時，他聽見霍璟寒在桌面上敲了一下。
他抬頭，就看見霍璟寒指著另一沓檔案說：“還有這些。”
“那是昨天的……”宋衍在霍璟寒的注視下，逐漸噤了聲。
不敢說不敢說。
他都拿走還不行嗎？
宋衍把最近三天交上來的方案都拿走了。
霍璟寒看著空下來的辦公桌，並沒有覺得高興。
反而更加煩躁。
他從抽屜裡拿了包煙出來。
除了十幾歲渾渾噩噩的那幾年，霍璟寒平時不太愛抽菸。
不覺得抽菸有什麼樂趣，反而有害健康。
他見過太多生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