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深拿紙巾擦了擦噴出來的水,問道:“這就走了?”
“嗯。”霍璟寒應了一聲,就拉著林恩言往外走。
“誒,等等。”徐牧深在包裡掏出兩張票:“小朋友,我新電影的點映場電影票要嗎?”
“要!”
“不要。”
林恩言和霍璟寒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但林恩言說的“要”,霍璟寒說的“不要”。
霍璟寒皺眉看她:“你不是已經脫粉了嗎?為什麼還要看他的電影?”
“脫粉了但電影是無辜的。”林恩言義正言辭的說完,就小跑到徐牧深跟前,接過電影票,露出笑意:“謝謝深哥。”
笑容裡帶著點小女孩的欣喜,徐牧深看著可愛,伸手想拍拍她的頭。
“咳!”
霍璟寒突然輕咳了一聲。
徐牧深伸到一半的手又硬生生的收了回來。
他乾笑一聲,對林恩言說:“呵呵,到時候跟朋友一起去看啊。”
“嗯。”林恩言滿臉欣喜的點頭。
然後,十分小心的把電影票收進了包裡。
粉了這麼久的人,哪兒能隨便就脫粉啊。
看在他給她送點映場電影票的份上,她暫時戴回粉籍。
要知道徐牧深點映場的票,可是很難搶到的。
……
出了金銘閣,霍璟寒就去停車場開車。
林恩言在路邊等他把車開出來。
剛進停車場,霍璟寒就接到了徐牧深的電話。
徐牧深吞吞吐吐的說道:“璟寒,這個開放的時代,老牛吃嫩草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但人家年紀還小,你悠著點啊……”
“說人話。”霍璟寒開啟車門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