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晨澤微微鬆了口氣,說道:“沒事就好。”
林恩言最後的記憶停在霍璟寒在車上綁她那裡。
後面的事情,她記憶有些模糊。
她扭頭看向霍璟寒:“你之前用什麼綁我的?”
霍璟寒挑眉,淡聲道:“銀絲線編織的繩子。”
“你竟然隨身帶著那種繩子,你不會是隨時都想著綁我吧?”林恩言猛的趴到棺材邊上,一雙眼睛定定的盯著霍璟寒。
一旁的池晨澤聽見兩人的對話,神色警惕的看向霍璟寒:“你綁她?”
林恩言拍了拍池晨澤的手臂,偏頭朝他小聲說道:“冷靜點,不然他待會兒把你也綁了。”
池晨澤不說話了,但仍是一臉警惕的看著霍璟寒,彷彿隨時準備著和霍璟寒幹一架。
林恩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和頭髮。
手指乾淨如初,頭髮也恢復到之前的長度。
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光滑細膩,根本就沒有被燒傷的痕跡。
她喃喃道:“竟然真的全好了……”
霍璟寒突然出聲,帶著一絲命令:“雖然你現在是恢復了,但還是要用鮮血滋養,這段時間學校那邊先請假。”
林恩言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古怪:“你的意思是,我是喝了血才恢復的?”
霍璟寒面色平靜的看著她,嗓音裡沒有情緒:“冰箱裡的血喝了大半。”
林恩言聽了他的話,整個身子猛的一震。
池晨澤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林恩言的手緊緊的扣著棺材的邊沿,眼裡閃過一線慌亂,穩了穩心神,才出聲說道:“你們出去。”
“言言……”
池晨澤還要說什麼,林恩言朝他大吼:“出去!我讓你出去沒聽見嗎!”
池晨澤面色微滯,很快便恢復如常,他微微彎腰,十分恭敬的朝林恩言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