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聖嘉學院很安靜。
路燈昏黃,保安一隊一隊的巡視經過。
林恩言一行人避開保鏢,悄無聲息的潛進了鋼琴教室。
和上次一樣,林恩言一進教室就感應到了白宿的氣息。
“我每次進來這間鋼琴室,就能感覺到哥哥的氣息。”林恩言站在一架鋼琴跟前,回頭看向虞驕陽。
虞驕陽的臉在夜色下,慘白如雪,憑添幾分妖冶。
她伸手在一架鋼琴上輕撫了一下,語氣很輕:“我也感覺到了。”
林恩言偏頭,看了池晨澤一眼。
怎麼感覺虞驕陽還挺喜歡白宿的?
池晨澤做了個攤手的動作。
林恩言說道:“這間教室我來過很多次,教室雖然很大,但來來去去除了這幾架鋼琴也沒有別的東西。”
幾人在鋼琴教室裡搜查了一會兒,也沒查出任何東西來。
只能決定暫時撤退。
……
出了聖嘉學院,池晨澤和虞驕陽就上了車。
林恩言沒打算和他們一起,她要把電瓶車騎回去,明天還得騎過來上課。
“我騎車回去,明天見。”林恩言站在路邊說完,就騎車去了。
虞驕陽遠遠的看著林恩言把電瓶車騎了過來,她一臉錯愕的說:“你這是騎的什麼鬼東西?”
池晨澤解釋:“那是電瓶車。”
“我沒問你。”虞驕陽瞪了池晨澤一眼。
池晨澤摸摸鼻子,無辜的別過頭。
林恩言挑眉,不滿虞驕陽兇池晨澤,語氣不太好:“電瓶車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