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有那麼像整天惹禍的人?”白霜撇撇嘴。
曌撈過她的手,牽著就往妖藏閣中走:“你不是像,你本就是。這手冰的,怎麼也不帶個暖手的爐子?”
沅松發了一小會呆,又趕緊跟上。
他正要去開中堂的門時,白霜和守在門口的墨狄同時出手,一個是橫手擋在門口,另一個則拽住他。
“裡面有客人,我們去樓上說話。”
她說話時,沅松和墨狄已經眉飛色舞的低聲交談在一塊兒。風華正茂的少年,到哪裡都是朝氣蓬勃的。
見白霜和曌上樓,沅松也想跟上,卻被墨狄拽住了。
“別去,掌櫃和賬房好不容易才見個面,一定有很多話說。”墨狄嘻嘻一笑,纏著沅松道:“你給我說說隱世的事吧,可有什麼新鮮的?”
沅松眨眨眼睛,旋即一臉壞笑。
墨狄也心領神會同他笑作一團,引得房間裡正在說話的兩個傢伙齊齊頓了頓,還偏過頭豎起耳朵聽他們是在笑什麼。
不過,那自然是聽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沒一會兒,兩人又開始了難得的和平談話。儘管言語之間還是時不時夾雜著唇槍舌劍,看起來天機和江羽書的關係卻是好了許多的。
這廂,白霜剛發現沅松沒跟上來,正想轉頭喊時,卻被曌撈到懷裡——
一眨眼,兩人就到了房間裡。“你理他作甚?知不知道為夫在隱世每天都想你入骨?”曌圈著她,邊說話,邊不安分的尋找熟悉的氣息。
白霜詫然紅了臉,本能想要推拒,可卻發現他的懷抱很暖。
她微愣片刻,忽然轉守為攻,直接轉過身,扯住曌的衣襟“邪”笑著湊上去。他怔了怔,繼而熱烈回應。
不過,曌卻沒忘記在這個房間裡撐出一個結界。
恰時,寒川正從庫房出來,抱著一件渾身清透,卻又彷彿有水在其上流轉的壺呆立著看了一陣小樓。
總覺得曌那個傢伙回來了——他挑眉,錯覺?
偏著頭想了想,寒川繼續冷著臉抱起懷裡的寶器往煉器的房間而去。貔貅和百鍊都被白霜罰出去跑腿,他只能親力親為。
但就算那兩個傢伙沒被罰,他也還是一個人做了最多的事。
罰了正好。寒川難得“小氣”的想著,在煉器房中忙碌起來,沒有百鍊和貔貅,附靈一事暫時是行不了的。
不過附靈前也需要不少準備,他做的正是那些活。
寒川這回卻不忙,他放下寶器,又給自己找了壺酒。對著寶器一杯接一杯的喝起來,幾杯酒下肚,臉上騰起血色,連神色都溫和起來。
“冰清玉壺,赤子丹心。如今我算是找到了冰清壺,可你在哪裡?”
他微醺時,似笑似哭的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把正好開啟門的百鍊給嚇了一跳。
“寒川,你小子沒事吧?對著一個壺說話?”他三步並作兩步過去。
後者卻忽地斂住表情,冷著臉道:“你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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