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澈有些『迷』茫,腦袋四處轉了轉,不時看向了魏國忠、蕭柔、溫盈。
“爸、媽,還有小盈,我感覺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直醒不過來......”
魏澈斷斷續續的說著這些年的感受,遣詞造句很稚嫩,但邏輯前所未有的清晰。
魏國忠蕭柔等人狂喜,甚至抑制不住的落下了眼淚。
像劉姨這樣的老人,更是不住的唸叨,“老天保佑!菩薩保佑!”
醫生很識趣的出去了,把這裡留給了魏澈和他的親人們。
對魏澈來說,這是他新生的一天。
對魏國忠蕭柔等人而言,這也是新生的一天。
腦袋醒轉,魏澈有說不完的話,曾經的記憶都變得清晰起來。越是到了後來,魏澈的話語就越是利索。
不過,他畢竟剛剛清醒過來,接受了太多的記憶,腦子還有些混『亂』。
不過半個小時,魏澈就疲倦不已。
此情此景,蕭柔哪兒還敢繼續拉著他說話啊,連忙哄他睡下。
蕭柔甚至還唱起了搖籃曲,不過,很快就被魏澈臉紅耳赤的給拒絕了。
蕭柔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傻樂個不停。
兒子不願意聽她唱搖籃曲了,要是一般的母親,肯定難免有些失落,但對蕭柔而言,簡直就如同天籟一般。
現在,自然是兒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在智力醫療專家看來,魏澈這種情況,簡直就是奇蹟中的奇蹟,自然千方百計的說服蕭柔和魏國忠,讓魏澈繼續留在醫院觀察。
當然,若是能再做一段時間的康復訓練,那就更好。
對此,蕭柔自然沒有意見,她巴不得兒子能早日康復,早日重新融入這個社會呢。
魏國忠雖然有不同的看法,但他也沒有多說。只要對兒子的身體好,一切手段都好說。
至於王牧那邊,既然王牧沒有說出來,他自然也不會多事。
事已至此,魏國忠算是充分認識到了王牧神乎其神的手段。
這種高裡高去的高人,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看著一臉欣慰的溫盈,魏國忠沒有多說,但對離婚這件事,他已經不再反對了。
“柔兒,你跟我來!”
魏國忠呼喊了蕭柔,蕭柔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跟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蕭柔和魏國忠聯袂走了回來,蕭柔的臉『色』雖然很不好看,但卻也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