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千道一萬,就是對魏澈這個兒子未來的擔憂。
溫盈是他們一手養大的,他們對溫盈的『性』子再瞭解不過。
目前除了溫盈,他們還真不知道,該把這個兒子寄託給誰。
但若是小澈的暗疾......好了呢?
可這怎麼可能?
有人曾說,世界上只有一種病,那就是窮病。
但對魏國忠這樣的家庭而言,世界上只有一種疾病,那就是天意。
是天意讓他這輩子有一個心智不全的兒子,是天意讓他有錢也沒處花,是天意讓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能治好兒子頑疾的醫生。
為了治好魏澈的頑疾,魏國忠已經遍請了世界各地的名醫,但都一無所獲。
這麼些年,魏國忠和蕭柔幾乎都放棄了。
要是別人這麼說,魏國忠可能就直接讓人把那人打出去了。
但說出這種話的是王牧,對於王牧的醫術,魏國忠可是有所耳聞的。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魏國忠得到的資料中,王牧不僅醫術厲害,更是被許多人尊奉為“聖手”。
他難道真能治好小澈的病?
魏國忠本來還打算說些什麼,但王牧卻是站了起來,“天不早了,今天就先談到這兒吧。對了,你可以去看看魏澈,我已經給他治療過了,現在或許已經有了些變化!”
“什麼?”
魏國忠猛地站起,一顆心更是躍動個不停,比平時不知道快了多少。
他那古井無波的臉,更是漲紅!
不過,還沒等他多說些什麼,卻是看到王牧一步踏出,整個人就躍出五六米遠,兩三步踏出,人就已經消失無蹤。
嘶嘶嘶!
魏國忠倒抽一口涼氣,這人還真是那種能人異士啊?!
看了看桌子上那個殘局,魏國忠不由撇撇嘴,“棋藝可真夠臭的!”
不過,就在此時,只聽到咔嚓咔嚓兩聲,那個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這是......”
魏國忠心頭一跳,王牧他這是什麼時候下的手?
雖然能人異士在軍隊面前不值一提,但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手段,依舊讓魏國忠身心一寒。
這種人,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