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單身的姜澪有些聽不懂什麼意思。
其實腎氣不足的原因有很多，如久病、驚懼、“操勞過度”等，剛剛姜澪已經否定了前兩個原因，那就只剩“操勞過度”了。
老大夫看程琢言一身的傷，又是完璧，還以為是姜澪不能人道，所以才用別的方式折磨程琢言。
程琢言才來三天不到，他之前經歷了什麼，為什麼身體這麼差，都是遇見姜澪之前發生的事。
而這些事情，目前無從得知。
莫名其妙捱了一個白眼，離開醫館的時候，老大夫看姜澪的的表情都是忿忿的。
原本只是瞧瞧腦袋，最後卻莫名其妙看出一個腎不好，還把自己整成了不能人道的變態，這樁怎麼想都是冤案了。
差不多是吃飯時間。
這個時代看病還是很貴的，幾包藥下來，二兩銀子已經去了一大半。
考慮到程琢言現在是病號，一定要吃好一點，姜澪就找了一間看起來不錯的飯館，點了好幾樣招牌菜。
“來，多吃點，吃飽了我們繼續逛。”姜澪不停的往程琢言碗裡夾菜。
他吃飯速度很快，但動作卻很優雅，再加上那張漂亮的臉，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
這也讓她越發疑惑程琢言的來歷，這樣的教養，明顯不是小門小戶能養出來的。
吃完了飯，姜澪還帶程琢言去買了些日用品，還沒買齊，兜裡就已經越來越空。
姜澪對錢其實沒什麼規劃，有錢就花，沒錢了熬一熬也能過去，結果吃完飯以後，她手裡就只剩下可憐的幾錢。
系統感慨：【就你這樣的，花錢如流水，到時候怎麼餓死的都不知道。】
姜澪一時也有點惆悵，她還打算給程琢言買衣服呢，古代的錢怎麼這麼不經花。<78帝國，她賬戶裡的錢肯定讓程琢言幾輩子都花不完。
程琢言拉了拉她的衣角，很是善解人意道：“妻主，要不今天先回去吧，我們不買了。”
小夫郎乖乖巧巧的，長得也漂亮，偏偏穿著一身寬大破舊的衣服，怎麼看怎麼不合身。
姜澪還從來沒有遭遇過這種窘境，她內心是不想回去的，可現實又好像不允許。
“哎，你今天贏了多少啊？”
“別提了，又輸光了。”
兩個女人勾肩搭背從身邊經過，話裡話外都是輸錢的氣憤。
姜澪挑了挑眉，拉過程琢言的手：“我們走。”
程琢言一臉迷茫，但還是乖乖帶她拉著。
站在賭坊門前，程琢言抓著姜澪的手緊了緊：“妻主，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之前賭坊的人氣勢洶洶上門討債的樣子他還歷歷在目，明明現在沒有錢，他不明白為什麼妻主還要來這裡。
姜澪神秘一笑：“我們不是還欠著賭坊錢嗎？既然今天來了，那就剛好把錢還了。”
“可是......我們不是沒錢了嗎？”程琢言吶吶道。
“所以啊，我們要讓賭坊給錢。”
讓賭坊給錢然後再還回去？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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