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本行恐怕是幹不了。”
倒不是說他怕了,只是就二人現在的資質,尤其是已經經歷過一次公司破產的狀況下,還有哪個甲方願意找他們這樣子的第三方來合作?
“那怎麼辦?要不,我們改行做教育?”
hughes有些沒跟上週楚笙的思路。從投資變教育,這跨度,大概比東非大裂谷還大些。
“哎呀,就是留學教育。我看著現在挺多中國學生喜歡來我們國家留學。這麼大的需求量,總能有我們的位置吧?”
“你就歇了這心思吧。這玩意你要幹就自己幹,我可不跟你湊合。”
周楚笙聽完,覺得無法理解。按他倆的水平,幫忙選校、做留學顧問,那還不是小事一樁?
一個是土生土長的美國本土人,另一個擁有美國碩士學位,並在美國創業。
這水平,替那些個高中生大學生,分析分析院校專業,順便再寫寫各類文書,有何難度?
周楚笙說的這些,hughes都知道,甚至其中的步驟還有需要注意的事項,他更清楚。因為,他就是這麼過來的。就算他忘記了,這不還有岑雪呢麼。
可正因為了解,他才更加不願意做。就在今年,他母校的領導還旁敲側擊的問過,看他是否有這個意願。
當時他就一口回絕了。
“我不想做學弟學妹的錢。”
hughes抬頭看向周楚笙,眼裡寫滿了認真。
這個理由,也是當初他答覆給校方的話。
國內做留學諮詢的機構有很多,而且小公司居多。一家公司對接的客戶,基本都集中在那兩三所學校。
這並不是什麼機構間的勢力劃分,而是因為“熟悉”二字。
這熟悉不僅是接的專案多了之後,對這所學校學生水平的瞭解,或者是外國院校對於這所學校的認可度這麼簡單。
更多的,是因為這機構裡大部分人都是這幾所院校畢業的。更有甚者,是這些院校的畢業生藉著母校對創業的扶持,而自主創辦的公司。
“這有什麼不好?而且,據我所知,你們學校,好像正缺這麼一個機構吧?”
周楚笙表示無法理解。
且不說在商言商,在商業上,哪還分這關係親疏,有生意不做,那是傻子。
更何況,就像hughes說的,每個機構的生意來源幾乎是固定的,外來的機構很難從現有的市場裡分一杯羹。
但換個思路來看,這也意味著,只要你找到了市場,站穩了腳,別人也很難從你手裡搶訂單。
hughes揮揮手,表示這件事沒得商量。他選擇沉默,不願辯解,不是因為不佔理,而是他實在不願意讓個外人看笑話。
他總不能和周楚笙說,我們校內有很多學校扶持起來的企業,餐飲、運輸,做什麼的都有。但是這些公司,在學校裡開了門店,和校方達成了共識,一起鬨抬物價,把商品以一個遠高於市場的價格賣給學生吧?
作為一個被宰了四年的人,他對於這種行為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雖說他和周楚笙已經是多年的朋友,鐵哥們,但是這背後的真相,他依舊無法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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