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看見這條訊息,整個人瞬間就精神了。
來不及頹廢,整個人充滿了好奇。
是他自己開了家公司嗎?他好厲害啊!
小雪花:所以,你是“公司”的法人?
岑雪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好像沒過腦子一般,發了這麼一句話過去。也許是他是替別人的感慨發問呢?或者他只是一個普通員工?
冰中的一滴水:算是吧。
得到回覆的岑雪默默的吐了吐舌頭,一想到對面那位,居然是個公司的老闆,而自己居然成天拽著人家閒扯,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見岑雪久久沒有回覆,hughes又問了一遍:你覺得一家公司,應該怎麼活下來。
雖然岑雪學過管理、公司法之類的課程,但這個問題於她而言,依舊是過於遙遠。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反而戳到了他的痛點。
小雪花:如果可以......你願意和我講講發生了什麼嗎?
有些冒昧,但是她想,此刻她除了當一個合格的傾聽者外,也沒什麼可以幫到他了。
久久不見回應,岑雪覺得稍有些尷尬。但轉瞬又釋然了。
也是,你算哪塊小餅乾,人家憑什麼要搭理你,跟你講這些。
扭頭,看向窗外。
鐵路避開了熱鬧繁華的城鎮,在田間地頭飛馳而過。
放眼望去,看見的不再是鋼鐵混泥土的高牆,而是滿目綠色的菜田。
地裡種的不知是什麼蔬菜,小腿般的高度,綠油油的。偶爾幾隻白鷺飛過,棲息田間。
雖然回家種田是小學時老師最愛用的威脅,可如今這麼望去,若能有一畝三分地,種些瓜果蔬菜,歸隱田園,過著隱居般的生活,似乎也不錯。
可這念頭還沒生出多久,就被她打消了。這若給我斷網斷電,恐怕我一刻也待不住。畢竟,手機還小,離不開我。
另一邊的hughes可不知道岑雪從最開始的在意,到現在轉而被其他東西吸引。
他在對話方塊裡打了一大段文字,卻又都刪了。想了半天,他也沒想好該如何開口。
“喂,我說你怎麼現在還有心情看手機?都火燒屁股了!”
周楚笙從門外經過,正好看見坐在沙發上一直看著手機的他,猛地推門進來,卻又悄悄的關上,才敢質問。
“那現在還能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周楚笙把手機放在一邊,整個人癱在沙發上。
“那你好歹也去想想辦法吧?咱這前期第一筆錢是給了,但是後面那筆怎麼辦?”周楚笙最近有些上火,眼睛裡熬出了紅血絲,嘴角也起了一個泡,“看他們公司這勢頭,完成目標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還有一個多月,再想想辦法吧。”
hughes無奈的嘆口氣,探身泡起了茶。雖說他起了個洋名,留洋唸書,甚至還想改個國籍,可他唯獨無法接受咖啡那種苦味,獨愛飲茶。
不論他走到哪,茶具茶葉,都是必不可少的。
“都到現在了,你還有心思泡茶?”
hughes一臉淡定的洗茶沖泡,可站在一邊的周楚笙卻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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