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要休息。”
“我們在這裡給公主解悶。”
“看著你們杵在跟前就心情不好,還怎麼休息?”
丫頭們只好弱弱的退下了。
“你說,以後公主是不是再也不會信任我們了。”
另一個鼓起了嘴,“誰知道呢。”
梵箬籬走進房間的時候,西芽還以為是那兩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生氣的背過身去。
梵箬籬不見她動,以為她真睡著了。
正要上前給她掖下被褥,就聽到說,“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不想見到你們。”
“公主這是不想見到誰?”
聽到國主的聲音公主才猛然轉過了身。
眼眶一下子就泛紅了。
還活著,還好端端的活著……
“你哭什麼?大夫說你體弱,不宜哭,哭起來傷神。”
“國主……”
“唉,”梵箬籬嘆息一聲,“我這個娶回來的國後呢是不是有點傻?”
“我不傻!”
“不傻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卻用了那麼個蠢透了的法子。”
“你罵我蠢透了?!”
“只要你跟我說,我自然有辦法收拾那個你們北央溜出來的老鼠,又何必親自把毒藥喝下去?”
“我以為你被下蠱了。你不會聽我的。”
梵箬籬卻笑聲爽朗,“你到底是不知道還是忘記了,我梵箬籬,在西荒可是流浪過許久的,甚至在鏡王身邊一駐數年。西荒的蠱術用來對付我,未免班門弄斧了。”
“啊……”她真真完全不記得這件事情了。對啊,梵箬籬在繼承南陵國主前確實有一段日子都在西荒流浪,雖然坊間眾說紛紜,可他也沒否認過呀。
由此看來與西荒鏡王之間的傳聞,未必全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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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明白了?”
“可是那日你明明……”
“看起來像被下了蠱?所以我才可以看出我的國後到底是站在樞密院一邊,還是站在我一邊的。”
“你是……為了試探我!”
“倒也不全然。雖然知道樞密院偷偷派了人來,但不知道多少人,不知道具體計劃是什麼,既然愚蠢到向我下蠱,我倒要看看背後的目的是什麼。不想他們手段那邊狠毒,連自己國家的公主都不要了。”
西芽忽然眼淚樸素樸素的掉下來,看的梵箬籬傻了眼。
“不是說了,你身體虛弱,不宜……”
西芽勉強支撐起身體,國主倒是好心,伸手扶了她一把。不料西芽直接一手攬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倒進了他的胸前。
“真好……你流落西荒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