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命中重要的女子都非常的強悍,所以他也更傾向於偏好強悍的女性。
管蕭的音律響起,梵箬籬逐漸的放鬆了身體,推開窗戶傾聽著蕭聲傳來,別人都覺得蕭聲悲涼,他卻不那樣覺得,那覺得那是夜空般的寂靜,就像在西荒部落內生活的日子。
國後的院子裡很安靜,安靜的沒有人聲,只有蕭聲傳來。
他徑自推門走了進去,看到西芽就坐在院子的中央。
“我以為你不喜歡吹管蕭的。”
西芽並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停止吹奏,固執的非要完成自己整個曲子。
放下管蕭後,若無其事用涼水洗了洗吹奏過的蕭。
“我是不喜歡的,不過國主喜歡啊。”
“哦?為了我喜歡,你才吹奏的?”
“是啊。以前是為了擾民,發洩心中憤慨。後來覺得挺無聊的就不吹了,不過國主送了我一管新的,自然不能忤逆了國主。否則國主一個不高興,今兒送來的東西又給撤回去了。”
“公主在北央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會在乎我們南陵的東西?”
西芽眨了眨眼睛,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不過公主是個實在的人,回答的也很樸實,“在北央有金山銀山又如何。這輩子是不可能再回北央生活了,所以哪怕在這裡的一瓦一罐呢對我來說都是寶貝了。”
“你怎麼知道自己不會回去了。”
西芽笑了,“一個和親出來的公主,要回去就只能被退婚了。國主當時沒有退,難道要現在退麼?”
“公主的語氣聽著像是認命啊?”
“是我不配當南陵的國後吧……”
“不是配不配,而是……”梵箬籬說到一半,欲言又止。他不是沒有想過將公主退回去的,這樣將她留在南陵,對她也是一種不公的折磨。可是南陵弱小,南陵無力反抗北央的,不能為了自己的任性將整國百姓陷於開戰的危難中。
“所以國主,是我真的不可以麼?”
公主問的尤其認真,讓梵箬籬不知所措了起來。
她說的“可以”,是什麼意思?
是當國後的意思麼,還是當他女人的意思……
西芽慢慢的走近他,眼神中帶著肆無忌憚的絕望,梵箬籬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無從預測。
“為什麼對國主來說,女子就不行呢?如果我是北央的皇子,是否國主會另眼相看?”
說什麼皇子!
央帝怎麼可能將自己的皇子送到他的面前來。
“我要為國主生孩子,這樣可以麼?”
什、什麼……什麼鬼!
西芽一步步緊逼,梵箬籬一步步後退,最後退無可退,被逼到了院子的圍牆上。
忽然西芽笑了一下,“如果不可以的話……”公主袖中突然落出了一把尖銳的匕首,她雙手送到了梵箬籬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
“我想做一個有用的北央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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