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樂感還是不錯的,可惜身為公主,大概在北央宮廷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敢好好的教她。
她前頭的兩個姐姐又是那個樣子,謖本初便更加慣著她。
梵箬籬聽人說了,公主根本不服管教,樂師抱了琴來,總是哭著收了一片片的碎琴而歸。
漸漸的訊息就在城中傳開了。
本來樂師們一聽有機會進國府教習北央來的公主那是何等榮耀,一個個排著隊的趕著上。
有些資歷不夠的,過於年輕的,甚至還找了老琴師給寫薦書。
可隨著好幾個琴師逃了回去,就再也沒有琴師願意入府教導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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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們不得不親自到大街上去抓人。
得知訊息的琴師各個閉門不出,開設琴館的也閉門大吉,重開之日不詳。
有學生是名門貴府的琴師則紛紛躲進了學生的家裡,哪怕屈尊為私府演奏,也不肯再入國府了。
一時間倒弄得民怨四起。
梵箬籬連著幾日被魔音騷擾,只得喊來了姑姑問,為什麼教了這麼多天,一點長進沒有?
怎麼教的!
把琴師找來。
於是底下人才顫巍巍說,啊,這樣的啊。先前來的琴師一天就出府了,再也沒有回來。
去找了。
住的地方是親戚家的,聽說連夜跑了。
跑去哪兒了不知道。
親戚還給國府的侍衛檢查了琴師的房間。
東西一樣沒少,啥都落下了。
連一貫視如珍寶的核桃木琴都沒有帶走。
看來是走的挺匆忙的……
之後又去大街上隨便拉了一個坑蒙拐騙為生的琴師。
據說是上私府演奏期間,與家主的小妾曖昧不清,被打斷了手指,現在有那麼幾個弦總是會跳音。
彈琴是不可能彈琴了,教學生也是教不好學生的。
侍衛正要去抓他,他直接就爬到了湖面的木橋上,敞開了衣襟,說要跳下去。
這也實在太有傷風化了。
侍衛只好訕訕的回來了。
“怎麼,還沒人治得了她了?”
“國主啊,不如將琴都砸了吧。”
“啊?為什麼。那都是我親自挑選買來的琴啊。”
“沒有琴,公主半夜不就沒法撫琴了麼。”
“……”這!
梵箬籬不服。
堂堂一個國主,怎麼能被切鴨的一個和親公主給治住了。
沒有人教麼,那就自己來教吧。
梵箬籬對自己的琴技還是有點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