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被人強行送了回去,多少顯得他潰敗在了國師手上,潰敗在了國師背後的大統之上。
這是白帝最不可接受的。
要想個法子,給國師一個警告了。
否則他真以為這整個東桑國內就沒有一個不畏懼他的了。
連帝王的閒事都敢管了起來。
第一次交鋒就在陳天美被強行遷回陳王府後不久。
國後的病到底是要治療的。
不是說妹妹回去了,病自然而然就好了。
只不過引起的源頭走了,好的更快一些。
可是國後的病一拖就是拖了大半年。
其中主要的因素根據國師的解釋就是白帝不肯用溶脂。
溶脂是一種特別的療法,對女子來說非常殘酷,幾近到了要命的地步。
可是傳聞卻能夠治療大半的女子之病。
當藥醫對白帝提出如此治療國後的時候,白帝竟然一口回絕了。
於是他們紛紛勸說國後,希望國後自己前去說服白帝。
白帝幾乎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國後。
“你真的願意這樣做?溶脂十分痛苦,你又病體纏身,如何能夠經受?”
天清眼眸中卻絲毫不見畏懼之色,反而坦然,“這就是作女子,做國後的命!既然我受了這份榮耀,我也要受下這份苦難。”
這是什麼樣的道理?白帝始終無法理解。
就像他始終無法理解自己的國後一樣。
甘之如飴受之天命?
為何女子就要如此。
至此白帝不由得再次想到了國後的妹妹,陳四妹。
若是擱她在今日她姐姐的位置,必然不會順從!
也是在這不知不覺間,白帝逐步有了將妹妹替代姐姐的心思。
然而天清的病倒是逐日的好了起來,就一如她病下去的時候般猝不及防,好起來也是日益健康。
大夫說是天佑福澤,也有說是國師之勞。
但是白帝不這樣認為,國後年輕體健,一點小病小災自然是遲早能夠痊癒的。
就在這個時候國後的生母病了。
國後的生母並非陳王的正房,而是偏房。
偏房的身份與正房是有些不同的,沒有兒女召回膝下的道理,是否有所診斷也是看正房如何處置的。
一般這種時刻就是正房幹掉偏房的最好時機了。
天清一看就是心裡著急,想回去看望母親。
可是沒有人開這個口,她自己自然更不好開這個口。
這時候陳四姐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