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絲不動的仍由血液從他的頸部流出,順著絲線融入女子的體內。
阿加嘗試勸說鏡王摘下面具,這樣他好觀察鏡王的神態,以防摘血過度影響了鏡王的身體。
可是鏡王毫不在意,“你不用故我,故她就好。”
大半整日後他將傷口一道一道蓋住,輕輕用重物壓住,這才緩了一口氣。
“好了?”
“無大礙了。”
“是活還是死,給我一局整話。”
“不會死。”
但能不能醒過來,什麼時辰醒過來,完全不好說。
阿加一直守到站著都能睡著。
然後到井水邊打來冷水從頭澆到尾,等身上的衣服溼透了換上乾淨的再重新去女子床邊看著。
除了人有三急,他完全寸步不離。
林芝來看過他一次,在大帳外遠遠的看了一眼。
但是阿加沒有心思去招呼她。
他必須看護著眼前的女子不死,否則陪葬的人血恐怕可以染紅秋唐江。
一連幾日之後進來送茶送飯計程車兵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阿加巫醫,你去休息一會吧。我們在這看著?”
“不行。只有我才是巫醫,我親自看著她才放心。”
其實是怕她中途死了。
若是她真死了,阿加還是可以用藥物吊住她的一口氣。
然後想辦法偷跑離開。
哪怕沒有辦法最終逃脫,至少可以逃回部落警告酋長和父親。
能夠逃脫一個就算一個。
但是那女子的堅韌完全的出乎他的預料。
到了第十一日的時候她逐漸的清醒了。
阿加連忙用清水灌湯餵給她喝。
“你是什麼人?”
“姑娘不用擔心,我叫阿加,我是阿巫前輩的弟子。”
“阿巫前輩?為何這稱呼如此熟悉……”
阿加愣了愣,“鏡王說,阿巫前輩救治過姑娘?”
“哦。那大概就是了。反正鏡王說什麼,便是了。”
“姑娘你好生休息,鏡王稍後會來看你的。”
“我不需要他看!”
阿加疑惑的注視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