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梵塵瑾房門外的時候他突然不動了。
梵箬籬壓低了聲音,“你幹什麼?”
無牙緊緊的盯著房門口布下的陷阱。
突然一把抓住梵箬籬翻身出了城主府。
“無牙!”
出了主府梵箬籬才一把推開了無牙。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手根本打不過無牙。
“我明白了……”無牙若有所思的說著,彷彿在自言自語。
“你明白什麼了。”
“藍蝶說過的話。”
“你不是說記不清了麼……”
“但是我明白了!”
“……你說啊。”
“她的意思是要告訴我,那個人不是夫人,不是姐姐。”
等了一會兒沒有得到梵箬籬的回話,無牙不由得向他看去。
難道是太震驚了,傻眼了?
可是梵箬籬的表情卻並不是震驚,而是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麼?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
“無牙,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那門口的佈局,根本不是我們與非門人習慣的方式。那是江湖中另外一派特有的風格。”
“東桑國的逍鷹派。”
“郡王你也知道?”
“我知道。我還很清楚。那個人……確實不是我姐姐。”
“怎麼可能?我明明見過她,她還對我說過話,她就是……”
“天底下能如此模仿一個人的,就只有她了。”
“誰?”
但梵箬籬的心中還有一個更深的疑問。
她是為了怕被自己看穿所以才故意不見自己的,甚至不容許讓南陵人入城。
可是小爺與她朝夕相處數日,以小爺的警惕心不可能沒有發覺吧。
“郡王?那你說,我們的姐姐現在在哪裡?”
對了!姐姐在哪裡?
梵箬籬重重的拍在無牙的肩膀上。
“我知道為什麼小爺留著她了。”
梵箬籬又將絳昀喊了過來,在落腳的住處,周圍只留下南陵國計程車兵。
連絳昀身邊的人都不容許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