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是火熱的,竟比她身子還暖一些。
“身子怎的這般涼?”
“暖爐炭火不夠了吧……”後半句話被她吃了。
他手更探了進去幾分,溫熱的觸感直接傳入了心底。
她的呼吸不安了起來。
剛吃完今日的最後一副藥,精神睏乏的很。
被他一抓卻又燥熱起來。
她扭動了一下,想要避開。
“受得住麼?”
他語氣極柔。
柔的她都有些不忍心了。
他許久才碰她一次,為的就是她底子弱,怕她受不住。
可是今日傍晚時分阿巫前輩與她說的一番話又刺中了她心底最無奈的地方。
她從未曾拒絕過他,可他卻總是能從她的反應裡看出她身體的異樣。
能堅持,或者不能堅持。
是享受的,還是強忍著的,亦或是痛楚著的。
他總這般的壓抑著自己,讓她多少會愧疚。
哪怕與她生氣的時候,他也未曾碰過別的人。
只因知道她是驕傲的,那般的驕傲,那份底子裡的驕傲是不容人冒犯的。
“小音,你可知道,在我心裡你是最重的那一個人。”
“嗯……”
“那我呢?我在你心底是否也是一樣。”
梵塵瑾急急的喘了口氣,儘量不顯得狼狽。
她知道現在她的體力與他不能相比,可是她不容許自己露出疲態。
“我也一樣。”
“一樣?那與南陵國主相比呢。”
“阿籬?”梵塵瑾咬緊了嘴唇,眉頭緊皺,“呃……小爺怎麼去和阿籬相比……他是我親弟弟……”
“所以還是不能與他比?”
“小爺……”
“罷了。”他猛一用力將她按在了床上,“今夜就放過你,休息好了。”
梵塵瑾暗自嘆了口氣,心底裡一陣酸澀。
是時候,是時候為他取一方侍妾了。
……
百里明月的效率是極高的,前腳與司幻蓮說了要去他府上拜訪。
不出兩日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