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藥我必須親自隨身攜帶。沐涯泊生性多疑,任何旁人他一定會加以戒備,不得近身。”
阿巫非常的反對,“小音,你的身子無需我多說。一旦被發現,你根本沒有回手的餘地。”
“因此毒藥必須一擊致命。”
“可你準備怎麼回來?”
……
梵塵瑾料的沒錯,她要見沐涯泊只有孤身赴會。
沐涯泊正在擺茶。
“音夫人啊,進來坐。”
梵塵瑾不禁有些服氣他。
“師父啊,那日你派去問候我的人,是捉弄我的吧。”
沐涯泊彷彿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惶然抬起頭來怔怔看了她許久。
“你倒是很久未曾喊我一聲師父了。”
“那是我以為你我都已經不再是與非門的人了。”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梵塵瑾笑了笑,“若師父真要為父,我倒也不反對。”
沐涯泊驀然想起了梵彥笙。
那是她的生父。
他的嘴角牽動了一下。
“聽說你準備動身回蒼城了?”
“是。明日就走。”
“也好。那為師就以茶代酒,與你送行了。”
梵塵瑾走近沐涯泊的時候,沐涯泊突然起身了。
目光冷窒的凝視著她。
“小音,你是我在蒼城王府看著長大的,你可千萬別與我玩花樣。”
“師父您這話從何而來。”
“你這一身外袍煞是凌厲。”
“我自釋魂琴反噬之後體質大傷,師父你也不是不知道。體虛畏寒,服飾沉厚有何不對?”
沐涯泊也說不出有哪裡不對。
可看著就是覺得不對勁。
聽門衛說梵塵瑾這一路是自己走來的,在門外並未看見車馬。
按照她所說體質羸弱,不是應該馬車送至門口才對。
“小音,你既然要離開了,就安安心心的走,不要再有什麼憂心的事了。”
“我是沒有什麼需要憂心的。既然師父和百里大人都許諾了我不再為難南陵國,也不會迫使南陵國連年進貢,我就已經滿意了。”
“你見過央帝了。”
“是啊。那個孩子……有些央帝的樣子了。還是師父教導的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