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箬籬嘆了口氣,“是啊。可是我連她活著都不知道。”
進來的人一雙細長的妖媚的眼眸閃爍著鬼魅般的光芒。
“今晚的接風宴,帶上我好不好?”
“他認識你麼?”
“呃……怎麼說呢。”
“怎麼說?”
“他見過長燈。”
梵箬籬側過頭一臉的不耐,“你和長燈長相一模一樣,有時候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見過長燈不就是見過你麼。”
“可長燈那時候易容過了啊!”
“你小看司幻蓮了。就算易容,也逃不過他的目光。”
“……為什麼我的命這樣苦。每次好事都被長燈碰上,我就是倒黴事。我在逍鷹派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差點被門派的殺手害死。”
梵箬籬瞥了他一眼簡直不想說話。他關心的只有一件事情,梵塵瑾去了哪裡。
司幻蓮把她藏到了哪裡。
……
對南陵皇子的接風宴設在了司小爺的住處。
風遲拐果然親自前來東風樓迎接。
梵箬籬上了主人家的馬車,一路無言的抵達了蒼城城主府。
見到一半塌陷的牆垣時梵箬籬愣了半晌。
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司幻蓮的父親築南王原本的府邸就在這蒼城中。
後來西荒入城的時候被一把火燒了。
據說幾乎全部的家僕都燒死了,活下來的也形同廢人。
司幻蓮並沒有出來接他,而是由風遲拐引路,一直走到了府邸的深處。
那裡放著幾張椅子,一張圓桌,可是周圍看起來卻很凋零。
小爺就站在凋零的牆邊。
“司小爺?”
自從司幻蓮封王之後,蒼城人改了習慣稱呼他為司城主。
只有身邊跟隨他多年人依然維持著小爺的稱呼。
而梵箬籬也遵照原本的稱呼。
司幻蓮回眸,兩人靜靜的對視著。
小爺抬手,身後的家將、侍衛紛紛退下。
皇子抬手,護衛也紛紛退下。
說是接風宴卻清淨的很,除了一主一客竟然再無第三個人了。
“小爺別來無恙?”
他看起來更凌厲了些。
梵彥笙對司幻蓮並無敵意,但他注意到司小爺的神情卻充滿了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