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皇城駭人的疾病蔓延,納箬太后的意思是閒雜人等就不必入宮來面見央帝了。”
“我來見納箬太后。”
“這……”
司小爺徑直走了進去守衛們也傻眼了。雖然圭羊公和納箬太后都交待過閒人不得入內,但輔政王怎麼說也不能說是閒人吧。
伺機而動在暗沉的百穿營將士也一個個面面相覷,如果司幻蓮是帶著大股人硬闖的,他們自然就好出面阻撓了。
可是他就帶了一個侍衛,似乎也威脅不到他們。
“怎麼辦?”
“不管了,就讓他先進去。我們去報告圭羊公。”
……
納箬再次見到司小爺依然笑的很嫵媚。
“輔政王這是入宮來做什麼呀?”
“聽說央帝病了,來看看。”
“都是小孩子的病。最近皇城中病了的孩子不少吶。”
“聽說太后憐憫,都遷入了宮廷來,讓太醫共同診治?”
“是啊!央帝年幼,北央正是要眾人一心的時候。這天下所有的孩子不都是我的孩子麼。”
說的就像真的一樣。
連小爺都忍不住佩服這個女人了。年紀輕輕倒是一手好氣魄。
“納箬太后可記得,曾讓我去先祖碑取的先祖血祭?”
納箬臉色微微一變。
“那都是沒有的事,應該是有人信口開河,我聽差了。”
“可是我卻找到了。”
“什麼?!”
“可以證明當今央帝乃是北央先帝血脈的證據。”
納箬夢的一揮手,神情已經十分不耐煩了。
“來人——”
走進來的宮女表情略帶僵硬,站在納箬不遠處有些手足無措。
“帶輔政王去休息,似乎是最近操勞,神思不太清醒了。”
宮女卻訥訥著。
“怎麼了,聾了?”
宮女默默的跪了下去。
納箬一眼猛的瞪了過去,終於發現了宮女手腕上的傷痕,似乎被人用繩索捆綁過的。
“怎麼了?誰傷的你!”
“主子,我們的……我們的人……都……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