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明白了,這次確實是委屈你了。這委屈你也只能受著呀。”
“啊!”
……
宮瓷是怎麼被處死的沒有人知道。宮瓷被拋屍在哪裡也沒有人知道。
復霖左等人不來,右等也不見人來。
派人出去問,誰都說沒有見到過她。
復霖只能回了後院,推開了後院的暗門。
沐凡音正盤腿坐在那裡,臉色白如雪,不見一絲人色。
“傷好些了麼。”
“你是來問我宮瓷下落的麼。”
“你自從躲進了我這裡,就再也沒有出去過,我為什麼要來問你?”
“幾日來都是宮瓷給我送吃的。我請她去做了什麼,只有我知道。”
“你讓她去做什麼了?”
“我讓她去給岑雀獻殷勤了。”
“沐凡音,你明知道岑雀對她不滿!你是不是要害死她?”
“是她害死了岑雀。”
“什麼……”
“岑雀一死,連帶著她肚子裡央帝的頭一個子嗣。圭羊公才會對央帝徹底失去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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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跟央帝相愛相殺麼?”
“我們沒有相愛過。只不過從來就在不同陣營。”
“所以你和誰才是相同陣營?司小爺?”
沐凡音默默睜開了眼眸,那是一雙猩紅的眼眸。她的時間似乎不多了。
我和誰才是相同陣營?在她自己心中也是一個偌大的疑惑。
西荒的部落軍逼近北央皇城的時候,朝廷內外瞬間沸騰了。
央帝匆忙的調動各地的駐軍,補漏似的進發。
基本就是哪裡出現了西荒遊部就去堵哪裡。
可是西荒軍似乎並沒有正面交戰的意願,他們總是洗劫一空然後就撤退了回去。
央帝大為惱怒,連連逼問圭羊公什麼時候才能出兵。
圭羊公卻以哀悼岑貴妃為由始終不曾響應。
那一日畢淵見到了一個紅色身影從牆邊閃過。他以為是消失了數日的沐凡音又出現了。
急忙追了過去,卻在踏入宮牆死角的一刻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什麼人!”
那個紅色的人影緩緩的走了出來。
作為男子也不得不說,那是個相貌十分細緻精巧的男子。
“在下長燈。”
“到底何人?怎麼混入宮廷的。”
“是先帝告訴我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