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順夕卻摸了摸他的頭,就算弟弟不高興,他也要保護弟弟。
在入與非門的時候,他們兩兄弟的動作都非常的靈敏。
可是在透過測試的時候,順夕明明有機會搶先的,但是看到被分到別組的弟弟被他的同伴落下了,正在艱難的追趕著自己的夥伴。
順夕幾乎毫不猶豫的,就回過頭去幫助自己的弟弟。
如果無牙沒有辦法進入與非門,他一個人也是不會加入與非門的,兩個人分來了的話他就沒有辦法保護弟弟了。
凡音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所以順夕是守琴閣的門徒,而無牙是縱琴閣的門徒吧。與非門的人也並非逆天而行,他們十分擅長觀察人真正的本性。
順夕走去拍火寨的門,凡音帶著無牙躲在遠處的山坳裡,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無牙在凡音身邊的呼吸很沉,蓄勢待發,凡音知道只要寨裡面的人對順夕表現出任何的威脅性,無牙一定會拼了命的衝過去。
可是以現在無牙的身手顯然不是裡面人的對手。
“無牙。”
“姆?”他轉過頭,露出沒有絲毫防備的表情。
“放心,我會保護你和順夕的。”
“嗯……”無牙剛點了點頭,突然感覺到脊背一涼,然後全身沉重了下來,意識驀的一黑。
開啟寨門的是個佝僂的中年人,眼神渾濁而無光,順夕懷疑他根本看不見。
“大叔……”
“啊?”中年人似乎是順著聲音低下了頭來。
“大叔,我的弟弟摔壞了腿,您能不能幫幫我們?”
“是個孩子呀。”
這個大叔似乎看不見,順夕在心裡嘀咕著。
“你等等啊……我去喊四娘。”
中年人搖搖擺擺的衝著寨子裡面走去,門沒有關上,也沒有理還站在門口的順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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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夕茫然的回過頭去,朝著遠處的其實自己並看不清的方向瞭望了一會兒。
凡音看著他的動作時,心裡一涼。
而順夕木然的站在原地,他在猶豫是不是這個時候就能把令牌扔下,然後自己離開了。
再次出現的是不是什麼四娘順夕並不知道,他只看到驀然伸出來一隻手,一隻乾枯的、蒼白的手,那隻手猛地一抓就勾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然後他就好像被勾進了深不見底的無底洞中。
“他的身上有塊令牌。”
“不可能。所有的令牌那隻老狐狸走的時候都毀掉了!”
“縱琴閣的那塊令牌還在的吧。”
“是啊。聽說當時只有縱琴的閣主不在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