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羽翎卻又得知自己的心血鐵騎損兵折將,他已經壓下了怒火,只因為這個酋長對自己有知遇之恩,因為有了英策熊的支撐自己才能在西荒站穩腳跟。
他不想與英策熊交惡,對他來說羽翎是比北央更親近的土地。
司小爺的面色一分分的白下去,看著令人揪心。
英無名打斷了酋長與駙馬之間的對質,聲稱有些祭祀儀式要準備,希望得到酋長的首肯。
司幻蓮離開以後,當天夜晚英策熊就臥病不起,而且日趨嚴重。
英花蟬自己轉動著輪椅到了司幻蓮的大帳之前,大帳外的守衛看著她,居然寸步不讓。
長郡主只得顏面喪盡的喊了起來,“阿蓮,是我!”
司幻蓮出現將她接了進去。
她發現司幻蓮桌案上的書冊都是合著的,他沒有在看書。
臥榻上的被褥也疊的整整齊齊,沒有要入睡的意思。
“阿蓮。”
“這麼晚了過來,可有事?”
英花蟬想說你我是夫妻,難道我深夜過來有什麼不對麼。
可是話到了口邊就變了。
“酋長大帳那邊來人說父親病了。”
“我聽到了。”
“既然你前些日子是去找醫女阿巫了,是否可請她出診?”
司幻蓮疑惑的瞥了她一眼,“我記得上次請她來為我治傷的似乎是無名前輩吧。”
英花蟬垂下了眼眸,再次抬起來的時候眼底裡滿是委屈和不甘,“阿蓮,你就不能心疼我一次,寵我一次。我自然可以求師父去請醫女阿巫,可你不是我夫君麼,你既然可以為軍營中的將士去請她入帳,為了我難道就不可?”
司幻蓮看了她半天,沉聲吐出一句,“知道了。”說完徑直往帳外走去。
“你要去哪裡!”
他站定了,卻沒有回頭。“不是你說,讓我去請醫女阿巫。”
“阿蓮……你……這次到底是去了哪裡,為何回來以後,都不曾看我一眼,我做錯什麼?”頓了片刻她似乎有些領悟,“我知道了,是我沒有阻止父親,折損了你的鐵騎軍?可他是我的父親,是羽翎的酋長啊!他受了委屈,難道整個羽翎軍不該為他死戰麼。”
司幻蓮驀然的回過頭,神情肅穆的盯著她,“是你告訴我的,凡音走了?”
聽到凡音的名字,英花蟬一瞬間有些恍惚。
“蓮,難道你不相信我?”
“你值得我相信麼?”
那種苦澀是難以言表的,英花蟬後來回憶的時候,寧願自己永遠不曾體會過。
她依然還是羽翎驕傲自負的長郡主,天資過人,聰慧絕頂,哪怕羽翎永遠無法強大起來,她和她的師父不知天師仍能好端端的守護著羽翎。
卻因為那微妙的一己之私,她想要羽翎的強盛,她想要羽翎成為西荒的主宰,最終導致了她遇見了這個男人,遇見了司幻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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