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踏嚀是真粗陋了,西荒沒有北央這樣大的宮闈,自然不懂得宮中千百年來沿襲下來的規矩。
宮裡頭那是處處都看眼色行事的人兒。沐凡音這個名字沒聽過,沒關係,可她腰間掛著的令牌鐵定是見過的。
那是央帝親賜的,金門令。
兩個侍衛紛紛低了頭,拱了手。
凡音是故意在剛才出來之前把令牌掛上去的。
就是為了給這兩隻一個下馬威。果然,立竿見影。
“姑娘,是要出宮吶?今日天氣不好,姑娘可要早早的回來吶。”
狗腿!
凡音瞪了他們倆一眼。
“啊,這不是羽翎郡主麼?”
“是哈!”英花蟬爽朗的笑了起來,“上次一別,可許久不見了。我還以為,你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故意躲著我呢。”
兩人一邊說著,凡音一邊去幫著推英花蟬的輪椅。
這就出宮了?
其中一個侍衛本來想過來攔的,可凡音驀然回首,兇狠的瞪了一眼對方。
他就弱弱的退下去了。
惹不起,惹不起。
出了宮門,踏嚀才好奇道,
“這位小姑娘您是什麼人吶!那兩個凶神惡煞的侍衛怎的一見了你,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乖覺的不得了!”
英花蟬雖然不懂宮裡的規矩,可是眼睛尖著呢。
凡音渾身上下沒有特別的地方,唯獨她腰間的令牌,一看就不是她本身之物。
與她素淡的氣息絲毫不符。
凡音拿起令牌滴流滴流轉了一圈,遞到了英花蟬的面前。
“給你。”
“給我?”
“上次你說,希望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我能準備好貴重的禮物,與你結交。”
“就這個?”
可不貴重呢!
“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禮物。但卻是你眼前最需要的禮物。與其說貴重,不如送適用,才更恰當。對不對呢,郡主?”
英花蟬郎朗笑了起來。
太喜歡了!她真是太喜歡這個小姑娘了,真想結交了當做妹妹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