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音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小爺這是要成為孤兒了。
他這次回來,他千里迢迢的趕回來,就是為了見父母最後一面的嗎?
“玄鶴師兄,求你一件事。”
玄鶴的心提了起來。
“二夫人的事……請先不要告訴小爺。”
玄鶴目光望向了已經走遠的泊涯。
默默點了點頭。
司幻蓮雖是沐隱娘之子,與玄鶴卻非同門。
沐隱娘從來沒有讓獨子與自己師門沾染過絲毫的關聯。
然而在玄鶴心中,那個孩子依然是自己師弟,未入師門的師弟。
……
……
司幻蓮跪在蒼城府衙之外。
已經跪了三天了。
白天黑夜。
暴雪陰霾。
他不明白,深深的不明白。
蒼城已保,王府已亡,為何依然要對築南王趕盡殺絕。
築南王認罪態度良好。謝思桐認為沒有必要就地正法。
可攜回皇城中,由央帝親自審度。
傅太乙人在軍中,心在朝野。
強烈要求罪下之人,必須看押。
謝思桐也為難。
畢竟是王爺,司小爺的父親,央帝的胞弟。
可是,全北央上下都知道,這個王爺也是懸著腦袋的。
司幻蓮所求不為其他,父親重傷未愈。
請求讓父親在驛館養病。
但是謖壬冉堅持負荊請罪,揹負荊棘,看押在陰冷潮溼的囚牢中。
既然父親一意孤行,司幻蓮便就跪在門外。
他本也是王府之人。
蒼築關破,王府之人無一人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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