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齊世喆給我講的楊炳蓮的故事。
正因為她有一顆忠厚的心,對每個人都很好,才為自己鋪了一條後路。這話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對項歷倒不是說鋪後路,只是覺得心裡欠他的。
真的是就是儘量的彌補。
喬治說的也在理,目前以我的身份,應該說是第一件做的事,就是能夠把齊氏順利的接過來,如果不能把齊氏接過來,就是我現在給項歷什麼東西,也是還不了人情的。
我沒有足夠的實力,齊世喆早晚有一天要把他給踢走。
項歷對於齊世喆來說,是眼中釘,肉中刺。
“多多,項歷的事不在這一時。
只有你掌握了齊氏,才能真正幫到他,以後你幫他的日子長著呢。
在齊氏,如果沒有你的庇護,項歷是呆不下去的。”
喬治和我想到一起了。
“多多,我還需要辦一下,取回軒少爺的頭髮,儘快辦理你這個認祖歸宗的儀式,滴血認親!”
我心說:不用你去瑞士銀行取了,費那個事幹什麼。
我直接讓一枝花從齊軒頭上拔兩根不就完事兒了。
心裡想著,我竟然,樂出了聲兒。
喬治不明所以,“多多,你樂什麼?”
“行了,喬治等你回來,我和你一起解釋吧。”
即使我有一枝花給的齊軒的頭髮,但是也不能證明是齊軒的呀!
“多多,不許沒大沒小的,齊軒怎麼也是你祖宗!”
一枝花的聲音。
我在大腦中和一枝花對話。
“天陽,我怎麼沒大沒小的了?”
“你以為你心裡想什麼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