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滲透到骨子裡的近乎奴性的忠誠讓我覺得心疼。
我輕輕拍了拍喬治的手背，安撫喬治。
餘言卻在一邊乾咳。
我心說：餘言，管你什麼事啊！你可真是一條齊世喆的忠狗。
沒等我說什麼，喬治淡淡地說道：“餘言，做下人要有做下人的規矩。”
餘言也是沒有想到喬治能夠直接嗆他。
翻了翻眼睛，“喬治，你少跟我來你那套一百多年前的老的掉渣的規矩。別什麼下人不下人的，三哥拿我當兄弟。
以前你跟我來勁，那是你代表咱們齊氏長房。狐威威。”
“狐威威？”
我知道餘言是想說狐假虎威的意思，可是把狐假虎威，他又說不明白。說成了狐威威，我故意把這三個字重複了一遍，然後裝作十分不解的樣子，問旁邊的吳虹，“吳姐，我們公司新來了一個女孩子叫狐微微嗎？長得漂亮嗎？
餘總對她念念不忘的，你給搭搭線，牽牽橋，把這個狐威威介紹給咱餘總。”
我說完之後，喬治和吳虹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餘言造了個滿臉紅，“嫂子，你別取笑我了，我的意思就是說，狐狸在前面走，後面跟著個挺厲害的動物大象啊什麼的。這樣的話，喬治，就是這個狐狸。”
餘言然後就逃也似的走了，吳虹也離開了。
我和喬治一起坐著電梯往樓上走。
喬治看著我笑，“多多，除了齊世喆，沒有人敢這麼幹挖苦餘言，這小子很著呢！”
“我就看他來氣，就得有人治他，他不就是仗著有齊世喆她撐腰嗎？”
喬治的聲音忽然變得鄭重其事，“多多，餘言有今天，有一半也是他自己掙來的。齊世喆很多事情都倚重他，很多齊世喆不方便下手的事，都由余言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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