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言和趙德因為兩人都是齊世喆的心腹，經常在一起。
“翠姑可能是有了。”
“你領她去醫院驗了？”
“我怎麼會領她去醫院了，她都要趕上我媽的歲數了。”
“你不是沒爹沒媽嗎？”
“常理也能算出來呢！”
趙德頓了頓。“雖然我和你說的是實話，這話可能是比較難聽，但是興許是事實。”
餘言一副慢不在乎的樣子，“我知道你沒什麼好話，要說就說吧。”
趙德笑了，“就你皮糙肉厚的，說兩句也沒什麼，你不是在孤兒院長大嗎？從小沒爹沒嗎？我就尋思正經人家怎麼可能不要你了，退一步講餘言你也沒病沒災兒的，幹什麼都不要你了，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你媽沒家，沒男人。”
餘言的臉色還是有點不好看，但是把話接了下去，“其實你說這些我也想過，有時候看那十幾歲就大肚子的，我就想，是不是她也是這樣。”
餘言把手裡的煙掐滅了，“趙德，你有熟的醫院吧？替我找一家，那孩子不能留。”
趙德壞笑，“餘言，現在覺得丟人了。我當初就說你，現在跟著三哥了，你說你正正經經找一個多好。
你確定？”
“這都好幾個月了，女人那個她都沒來。她不懂，我問她，她說是以前每個月都來的。”
“餘言，你這不是懂的挺多嗎？”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可哪聽不著這些，有幾個翠姑那麼傻的？”
“這事你想好，怎麼也是條命啊！”
趙德嘆了口氣。
“怎麼留？怎麼養？”
“那你就放那個女人走吧？就她那模樣，找個男人做依靠，還是很容易的。”
“不放！過兩年再說。我隨便給她找一家診所算了。”
餘言的語氣很煩燥。
“餘言，你可別胡整，這事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
餘言帶著翠姑到了趙德找的那家醫院。
醫生看著翠姑的化驗單，，“你懷孕了。”
“俺不能生孩子。”
“化驗單在這，怎麼會弄錯？”
翠姑一臉懵然，十幾年婚姻盼孩子沒有，她一時轉不過腦筋。之前餘言在家和她沒有過任何關於這個事的溝通。
“是真的？”
醫生笑著點了點頭。
“放心吧，沒事的，雖說是你這個年齡屬於高齡產婦，生產的時候會有一些危險，但是看你的身體狀態，你看你面相就像20多歲的小女孩兒一樣，說明你的身體狀態保養得很好，各項身體的各項機能啊，也都不錯，所以應付這個頭帶生產應該不成問題。十多年沒孩子，終於有了，我都替你高興，就要做母親了。放心吧，很安全的。”
醫生輕言安慰翠姑。
翠姑的母性被醫生激發出來了。
“醫生，我真的有孩子了，我可以要這個孩子？”
醫生點頭，“當然可以，自己的身體你自己做主，只要注意適當的營養和鍛鍊這個孩子絕對沒有問題。”
“不行，趙德不是說好了嗎？她是來打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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