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時編不出詞的情況下,我只能實話實說。
“世喆,這是一套民國式樣的衣服,我在民國照片裡見過,但是是黑白的。”
齊世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在哪裡?”
“美術館。”
“多多,你為什麼不和我說?”
“一件衣服有什麼可說的。”
“真的沒什麼可說的?”
這個時候,我的心已經稍稍定下了一些。
我心說:齊世喆,你不用詐我,項歷都說了,沒人查得到那女人是一枝花。
“多多,你露了重要的一項,那女人就是你的翻版。”
我裝出不屑的樣子,“這也是我不和你說的原因,和一個一百多年前的人長得那麼像,那種感覺怪怪的。”
“簡直就是一個人。”
“齊世喆,你在懷疑我是從清朝穿越過來的?”
“多多,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咱倆就別藏著掖著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我白了齊世喆一眼,“你有病吧,你讓我說什麼?”
齊世喆的嘴角露出一絲譏笑,“多多,咱倆這交情,你連句實話都沒有,不夠意思吧?”
我心想:我就不說,你能怎麼的?你起了疑心了,也沒用。
我心裡忐忑:齊世喆究竟知道多少?
齊世喆不緊不慢,卻步步緊逼,“多多,那好,你不說,我說。
那照片下面的說明說是這照片出自二龍山地區。你也知道我在找一枝花的後人。這女人是不是一枝花呢?”
“齊世喆,我可沒你那麼多的彎彎腸子。我做夢也想不到那是一枝花,我覺得一枝花應該是母老虎樣的。”
我心裡默唸:天陽,你別怪我,我這是和齊世喆鬥嘴呢!
“是隻母老虎不假,可是不一定長得醜。你看看,那女人眼角眉梢帶著說不出的煞氣。二十歲的年輕女人有什麼樣的經歷,會讓她有那樣的氣質。看到第一眼,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女人就是一枝花,再看下面的說明,來自二龍山地區,就更做實了我的判斷。”
我心裡有了底,“齊世喆,說來說去,不都是你在心裡的猜想。”
“多多,你為什麼那麼怕她是一枝花?”
“她是不是一枝花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怕?”
“不怕?那天你聽到我和餘言趙德談到一枝花,你為什麼變成了錢哆嗦?”
完了,齊世喆在把所有的事往一起串,就像破案一樣,我一個地方對不上茬,就會後面被他追查出更多的破綻。
“你以為誰都像你那樣草監人命嗎?”
“多多,一個局外人不會怕成那樣,除非她身在其中。”
“齊世喆,你今天陰陽怪氣的,到底要說什麼?”
“多多,你知道一些東西。但是在那天之前,你並不知道自己是誰。”
齊世喆自己解嘲地笑了笑,“所以,解鎖靈盤,破我的童子身,我相信那時你是清白的。
但是,多多,你那天在邊上,聽我和餘言他們談起一枝花,和你知道的一些東西對上了,你開啟了全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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