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喆,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不是怕和你說你不答應嗎?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唄!你不高興,下回我不這麼做就行了唄!”
我拉住齊世喆的手,撓他的手心,“世喆,你笑一笑嗎!”
“多多,你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當然是想你啦!”
我去咯吱齊世喆的肋下。
我也是蠻拼的,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對齊世喆這麼主動地身體上主動靠近他。
齊世喆大手握住了我的小手,“多多,今天你有點反常,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嗎?”
“能有什麼虧心事?不是我做了你做不了的事。是不是讓你這個男人覺得丟人了,所以你和我這麼沒完到了的?小心眼!狹隘的大男子主義。”
我給齊世喆扣上了一連串的帽子,有意避開了,躲開他,另做主張這個齊世喆很在意的行為。
“傑森那種人,你單獨去見他,我能不生氣嗎?”
我一聽這話有門,“世喆,你說我也是趕上了。那你說他像吃錯藥了似的,上趕著給我送咱們打贏貨船官司的炮彈,我幹什麼不收呢?再說了,我也沒傻乎乎地自己去,不是叫上趙德了嗎?”
齊世喆總算是氣順了點,“下不為例,不許自作主張。”
“我就做主張,你能怎麼的?你能開除我嗎?”
齊世喆用手點我的額頭,“開除你,誰氣我呀?”
我笑,“不生氣了?擺平了貨船保單的事,你不是也有時間陪我嗎?現在你都這麼忙,真是那個案子起來,你還有空理我嗎?”
“白天我沒時間,晚上我有時間,你去我家。”
齊世喆眼光灼灼。
“你們家鬧鬼,我才不去呢!”
“我守著你。”
“我怕你比鬼還難纏。”
齊世喆把我摟在懷裡,低頭一頓狂轟亂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