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齊世喆是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但是現在我卻不能回應齊世喆。
有一句話,叫做飽暖思。那意思是說,你得吃飽穿暖,滿足了最低需要,閒著沒事幹的時候。你說我這忙了一天,心驚膽戰的,累的都要虛脫了。再加上腳上還燙了一個大血泡。回頭不注意再讓齊世喆給我蹦一腳。
那可就真應了齊世喆的那句話了,我得有多飢渴,在身體和精神極度透支的情況下,帶傷做戰。
此時我卻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世喆,怎麼好像有人敲門。”
這句話真好使,齊世喆立刻停手細聽。
我又加了一把勁,“是不是我媽給送什麼東西來了?”
其實我知道,以我媽的為人,才不會這個時候來呢!即使覺得有什麼不妥,也絕不會做這樣沒品的事。
齊世喆可是被我媽嚇著了,坐到了沙發上,在那運氣。
我明知故問,“世喆,你怎麼了?”
他眼中是通透的笑意,“算了,我怕你媽把我嚇出病來。”
我似懂非懂,但是看他那個表情,知道是和那方面有關的事。
我笑,“齊世喆,你是故意的非要擠在我們家住?你辦公室的休息室,條件多好啊!”
“想多和你呆一會唄!多多,你別在我面前晃了,這大晚上的,太考驗人了。”
我暗忖:齊世喆的體力可真好,我都累成狗了,他還興致不減。
躺在床上,極度的疲勞讓我很快就睡著了。
覺得有人推我。
“多多,起床了。”
是媽媽。
我太困了,“我剛睡著,再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