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齊世喆替我開車門,我慌不迭地鬆開齊世喆,要下車。
“不著急。”齊世喆的語氣篤定。
不知為什麼,這麼普通的三個字,讓車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寶貝,能請神知道怎麼送神嗎?”
我有點後悔,氣焰也弱了下來。“世喆,車都停下來了。”
“沒事,這點停車費我還負得起。”
這人是怎麼回事?我說車停下來,是為了停車費的事嗎?
難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嗎?雖說是我用手打齊世喆,說是打,其實就是比量。我還真沒動手和誰打過架。
和項歷在一起,從來沒有這些事的。
奇了怪了,和齊世喆在一起,我怎麼就那麼願意和他動手動腳的,不自覺想到這個詞,我覺得臉上一陣發燙。
這當然逃不過齊世喆的眼睛,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再這樣動手動腳的,我就不客氣了。”
嗯,這不像齊世喆的風格呀!
等到下車,我才發現,餘言站在了車邊。
怪不得!齊世喆就這麼輕易善罷干休,這麼說是我在齊世喆的眼裡看到了濃濃的慾望。
我心裡囑咐自己:錢多多,你這兩天識點相,可別再招惹齊世喆了。
齊世喆大概是有邪火沒處發,“餘言,你小子怎麼那麼勤快?”
餘言一愣,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麼了。
我看到的就是剛剛到洪社長那裡,也是餘言搶先來到我們的車子這邊。
他這麼做,只是按照慣例。
我想走,可是好不容易埋了線,不看戰利成果多遺憾呢!
餘言看到齊世喆臉上的口紅印,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