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齊世喆。
怎麼看齊世喆都很正常,我想是我草木皆兵,多心了。
唯一和我們來時不同的就是齊世喆喝酒了。
坐在車裡,我問他:“世喆,你喝酒了?”
他把頭湊到我的臉頰旁,衝著我使勁哈了一口氣。
立時一股濃濃的酒氣伴著人撥出的熱氣撲面而來。
我厭惡地轉過頭去,“太難聞了。”
他伸手輕輕扳過我的頭,笑眼看著我,“我沒喝多少,洪社長太能喝,餘言替我擋了不少呢!”
齊世喆一說話,一股酒氣就從他嘴裡一陣一陣地飄出來。
“你離我遠點!”
我終於問出了我關心的問題,“世喆,洪社長給你找女人了嗎?”
齊世喆一愣,他沒想到我能問出這樣的話。
話已出口,我也意識到我說的這句話太直白了。
事不關心,關心則亂,問出這句話,我是想在齊世喆的口中,聽到明確的答案。儘管我知道齊世喆不是是個女人就要的人,可我的心裡就是不託底。
因為他那樣身份的人,在這樣逢場作戲的場合,找女人很正常。這在剛才婉清的話裡,我也能感覺出來。
齊世喆咪起了眼睛看著我,“你說呢?”
齊世喆看的我渾身不自己,可能犯錯誤的人是齊世喆好不好,為什麼我卻如坐針氈。
我終於抵受不了齊世喆的灼灼的,像刺透人心靈的目光,低下了頭。
我意識到剛才我說露嘴了,那樣的話不是我應該說出來的。可我也委屈,女人怎麼了?淑女怎麼了?那我心裡犯疑,我還不能問一問呢!
惱羞之下,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我感到齊世喆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少理我!”我和他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