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也是被爸爸媽媽寵大的,我真想把面前的咖啡盤子,砸向那女人。這只是一閃念,很快我放棄了這個念頭。
我這樣是一時痛快了,可是輔導員好不容易為我爭取到的實習的機會,我怎麼和她交待。
還有,我能今晚回去和媽媽說,從未和人打過架的我,在齊氏和人打架,被開除了。媽媽知道,一股火都能病倒了。
再有就是齊氏這麼大的公司,如果我留下了記錄。二十歲出頭的女孩,上班第一天,把董事會的成員給打了,別人會問原因嗎?還有誰敢用我。
昨晚的事,我已經和項歷沒法交代了。
我不能因為工作的事,我不能再和父母還有輔導員沒法交代。
我稍稍抬起頭,想向她道歉。
“今天就到這裡了,錢多多,你留下。”
不只那女人吃驚,場上短暫的靜默後。
“世喆,你這總裁真合格,新來的送咖啡的小妹,第一天就能叫上名字。”那女人酸酸地說道。
別人都沒說什麼,只是出門的時候,每個人都認真地從頭上到腳下打量了我一遍。
齊世喆俊逸的臉上,一雙濃密的劍眉微微皺了一下,顯得那麼冷竣,難以讓人接近。
“燕兒,我的事還輪不到你說三倒四。我就是今晚把她娶回家,也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看來齊世喆和這個燕兒關係匪淺,在不悅時依然用暱稱來稱呼她。
燕兒站著看了齊世喆一會,見齊世喆不說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走了。
諾大的會議室裡只剩下了我和齊世喆兩個人。
我不敢看他,“齊總,我走了!”
“過來!”
我想按他的話過去,可是腿卻沒邁開步。
“怕我吃了你嗎?”
接著是曖昧的笑聲,“吃都吃過了!你在我面前還有秘密嗎?白天你是一個樣,這晚上又來了,我還是喜歡黑夜裡面的你。”
我再傻,也知道下面的話不是談公事,我必須走。
“齊總,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想你是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