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瞎說,什麼蠍子,蛇的。姐姐不是那種人,了不起就是打她一頓罷了!”陳崢聽著陳婧的嚎叫聲越來悽慘,這話說的越來越來越沒底氣。
“要不咱們把門撞開?”
“你撞?”眾人異口同聲一起伸手指向提議的人。
“我記得屋後的窗戶好像沒有關!”素娟弱弱的說了句。
眾人不約而同緊緊盯著陳崢。
“行了,行了,我去就我去。”陳崢心裡也有些打鼓,姐姐不會也遷怒他,也用蛇和蠍子對付他吧。
陳婧最近是太不像話了一些,不止是把李湘湘趕出去。但凡遇見天遠居的下人,她找了法子挑刺尋不是,然後讓龔媽媽按家規責罰。
陳崢剛剛從窗戶露個頭,就看見陳媛笑著朝他招招手。
陳崢看見熟悉的笑容心中大定,利落的翻窗。見陳媛讓他輕聲,他又悄悄的滑下窗臺。
陳崢一看,什麼蛇啊,蠍子啊,純屬胡說,罈子裡裝了牛奶和蜂蜜。
“誰教你這麼視奴僕為草芥的!”陳媛細想陳家其他人的行事作風,沒有苛責下人的。
最嚴厲的,不過就是同春苗素梅打架那次一般,打倆下手板罷了。真是再不合用,就打發到莊子裡幹農活去罷了。
“還不說!這會想試試千蟲千花膏嗎?”陳媛高聲呵斥。
“是徐嬌姐姐,她說當主子的就還有當主子的派頭。”陳婧說完就覺得臉上一道滑膩膩的東西擦過去:“我都說了,你還塗我!啊!”
陳崢又伸手從罈子裡挖起一坨蜂蜜,再次塗了陳婧的另一邊臉。
“你夠了吧,陳媛!我的臉,啊嗚!娘,爹你們快來快救救我啊!”數不清這是陳婧第幾次嚎啕大哭了。
“你喊我什麼?”陳媛挖了挖耳朵。
“姐,姐姐。我錯了。你放過我吧。”陳婧已經被嚇得不要不要的。
陳媛這才將陳婧臉上的布條扯下來。
陳婧就看見陳崢將手塞在嘴裡忍著笑。
陳婧頓時明白了,什麼腐屍膏,什麼千蟲千花膏,都是陳媛那個落魄戶騙她的。
“你!你們太過分了。”陳婧委屈氣惱,最可恨的是陳崢居然幫著陳媛欺負她。
“怎麼樣,自己得生死被別人掌控的滋味不好受吧!”陳媛拿著帕子替陳婧擦去臉上的蜂蜜。
陳婧撇過頭去,不讓陳媛再碰她,轉頭向陳崢求助道:“快把我解開。”
陳崢卻想趁機逗弄一下陳婧,不願意馬上幫她解開。
“蜂蜜和牛奶,都是護膚的好東西。不過,如果下一次,你還想讓我招待你。我就會在這兩樣東西里加上螞蟻,蒼蠅。”陳媛一點也不在乎陳婧對她的看法:“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客客氣氣的。對誰都好!”
陳媛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春苗去報信了,爹孃也該來救人了。怎麼到現在還沒見蹤影?
“大小姐,不好了,你快去救救姥爺吧。花廳那裡打起來了。”春苗在門外重重的拍打,聲音顯得十分急切和擔憂。
難道那對不斷撒狗糧的老夫老妻打起來了?
江凌雪和陳柏正要出花廳。
一杆槍迎面朝陳柏刺來。
葉紹樊見狀端起茶碗。砸向槍頭,槍頭偏了幾分,從陳柏和江凌雪中間穿過去。
來人是的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老者抓住槍尾,槍身就朝陳柏的x口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