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陳媛從院子裡抱了盆花,猛的將花盆種種的摔在地上:“全都給我閉嘴!”
為什麼是花盆呢,屋裡的花瓶茶碗都值好多錢呢。她既不是傻子又不敗家。花盆當然是首選。
眾人都被震住了。
“你。”
“你閉嘴。”這個是朱家的幾號姑來著?陳媛皺眉呵斥。
小翠動作麻利地從地上撿起個大包子,把那人的嘴堵上:“小姐放心,我定不會讓他們隨便說話。”
“話,我只說一遍。我同那位朱朱姑娘根本不認識。我和自己的丫鬟絮叨閒話,她恰好聽見了,便哭著喊著說不嫁。這同我有什麼干係!”陳媛覺得這些人純粹就是胡攪蠻纏,同他們多說無益。
“難道朱姑娘所到之處,旁人都不許說話了?就是天皇老子也沒這規矩。你們是姓朱,不代表你們就可以像豬一般橫衝直撞。”
“你!”朱家人聽了這話不由大怒。
“我家小姐不是讓你們閉嘴嘛!都不許說話。”小翠快速的朝朱家大姑二姑嘴裡塞了包子。
朱家三姑方才已經吃了一口土包子。現在倒是反應快,連忙捂著嘴。
朱家大姑二姑,連忙把包子吐了出來,不停地吐著口水,想要把嘴裡的沙子吐出來。
現在到底是誰不講理,到底是誰不讓說話。
小翠武力值爆表,一個人輕鬆就將朱家人制服。朱姑姑們敢怒卻不敢再言。
“還有那位程老爺。”陳媛冷冷的看著程老爺。每個熊孩子的背後,必然都有熊家長:“聽說令公子絕食了。”
陳媛抬了抬手,她不需要程老爺回話:“程公子年紀輕輕,卻動不動就鬧著尋死覓活。程老爺可真要留心了,別一門心思都放在程公子身上,還是趁著現在能動彈,多納幾房妾,去多生幾個兒子。萬一程公子鬧著鬧著,真鬧出了人命,那您可真是要絕後了。”
程老爺頓時血壓飆升,漲紅了臉,氣的指著陳媛的手不停的抖著。
“家父家母是念著可憐天下父母心,這才對諸位多有禮遇。要我說,對你們這樣的人就該大棒打出去才是!”
陳媛一聲令下,春香領著幾個廚房的粗使婆子進來,將幾位不速之客轟了出去。
快刀暫亂麻處理了外人。現在花廳內一片狼藉,這卻不是三兩下就能掃清楚的。
陳媛走到陳柏和江凌雪面前,慢慢的跪下,朝兩人磕頭:“今天讓父親母親擔憂,全是女兒的錯。還望父親母親,不要再置氣了。”
江凌雪抹去臉上的淚水,只覺得滿心疲憊,從陳媛身邊走過,離開了花廳。
陳柏看著幾個孩子,都哭紅了眼,不由嘆了口氣,揮揮手:“都各自回房休息去吧。”隨後也越過陳媛,回了書房。
“小姐!”小翠連忙將陳媛攙扶起來,她不由為陳媛覺得委屈:“小姐,咱們回青草巷吧。”
陳媛輕輕地搖搖頭。如果這個時候離開,只怕這夫妻二人心裡會永遠都會有隔閡。
“你為什麼要來我們家,回你的青草巷去。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家也不會鬧成這樣。”陳婧從龔媽媽的懷裡掙脫出來,滿臉淚痕的控訴著陳媛的罪行。
“因為我的晚歸?”陳媛面對陳婧就沒有這般客氣了,冷著臉說道:“大哥和崢兒是男子,我自然不能同他們比。上個月初五,初八,十三,二十六這幾天,你出去玩,都是亥時前才回府。現在還有三刻鐘才到亥時,認真算來我並沒有晚歸。”
陳婧不由被陳媛的話噎著了。
“大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說,你下人不帶,去向不說,道理上怎麼也說不過去!”龔媽媽對陳媛也頗有怨氣。
“小姐帶我了!”小翠連忙護著陳媛,指著一屋子的下人說道:“我不說以一頂十,頂五總是有的,不信讓她們同我打一架。”
龔媽媽頓時被小翠這個莽丫頭噎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