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為什麼虐打趙萍兒!”陳媛這話一出,眾人一片譁然。
“你胡說,我們什麼時候打萍兒了。她是我親侄女,我為什麼要打她。”趙氏惱的發抖怒罵。
“回稟大人,趙萍兒身上有許多傷痕。周夫人方才看見趙萍兒的屍首時,卻一點也不驚奇。顯然她一早就知道那些傷的存在。”那些傷痕看著觸目驚心。陳媛心疼趙萍兒的悲慘。
徐媚詢問般看向楊媽媽。
“確實有不少傷痕。”哪家內宅沒有陰私,楊媽媽並不覺得著有什麼可說的。
“萍兒與她繼母不合,許是。”
“有些傷痕不過剛剛結痂。趙萍兒在你家半年,不曾外出。你還敢說那些傷不是你們打的。”陳媛直接打斷趙氏的狡辯。
“是,那些傷確實是我家夫人所為。”周丹承認。
“你,你怎麼!”趙氏不可置信的看著周丹。
周丹安撫性的雙手環住趙氏,拍拍她的肩膀。
“我夫人這也是愛之深責之切啊。本來人已經死了,我們也不想讓萍兒揹著汙名離開。只是,眼下確實不得不說了。其實,萍兒在江州老家,曾與一男子互許白頭。可是舅兄不許,這才把萍兒,送來我家讓我夫人代為管教。”周丹說的很沉重,很為難。
“大人,萍兒之事正如我家老爺,萍兒是我的親侄女。民婦也不想打她,誰知萍兒來了我這,卻死性不改,平日總是盯著男子瞧。”趙氏的眼中不由的浮現出一絲恨意。
“這不前些時候,園安寺的和尚去山下化緣。她連和尚都不放過。一直盯著人家瞧。”
趙氏這話引來眾人再次譁然。
“女施主,休得毀我園安寺清譽。”那個定力不夠的大師出言喝止。
“萍兒這丫頭哪也不去,就來這園安寺,若說園安寺沒點貓膩,誰信啊?”趙氏一口咬著園安寺。
陳媛走到擠在人群中的江凌雪身邊,交代了幾句。
“放心吧,一定辦妥。”江凌雪轉身離開。
“周夫人,你這話說的,可有人證物證?”
園安寺名望頗高,眾香客紛紛附和著,要人證物證,否則就別亂說。
周丹見自家婆娘犯了眾怒,連忙說道:“姚大人,還是找到殺害萍兒的兇手要緊啊!”
“都肅靜!”姚大人喊了一聲,岔了氣咳嗽起來。
各位看眾倒是又安靜了下來。
“咦,周老爺你這個扳指好別緻啊,不知是在哪裡買的?”
周丹頓時覺得汗毛豎起來。這個小姑娘很不簡單,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思量了片刻,才警惕地回答:“這是我祖父留下來的。”
“祖傳的啊,那可沒處買。這麼珍貴,若是我定然片刻不能離身。”
“你問這做什麼?”
“沒什麼,我正想著過些時日是我父親的生辰,正愁著不知道要送他些什麼呢。現在有了主意。”
周丹剛剛鬆了一口氣,下一刻就被天雷滾滾劈個正著。
“周夫人你打趙萍兒,是不是因為你覺得趙萍兒勾引了周丹啊!”
“你胡說!”趙氏猛的撲了過來,伸手就想撓陳媛的臉。
小翠一把拉開陳媛,一腳踹在趙氏的肚子上。
趙氏被踹翻在地。
“大人,我夫妻二人是苦主,此女胡亂攀咬,又縱奴行兇,大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周丹又驚又怒。
姚縣令剛要說話,又被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