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覆檢討，發現自己的確是道貌岸然、色慾燻心的衣冠禽獸。
可也不能縱容小朋友太胡來。
她這個年紀，正是容易對異性產生衝動的時候，甚至不少女孩子會有叔控心理，溫聿禮不想發展太快。
至少也過個一兩年，等她的心智和生理都更成熟些，才好更進一步。
不然總擔心把小孩欺負壞了。
溫聿禮沒發現，自己落在女孩側臉的眸光，過分黏膩濃稠，像是一罐攪不開的蜂蜜，甜到齁人粘牙。
“抱歉，有件事，我可能得食言。”
他收回視線，不由握緊方向盤。
蘇瓷歪頭看著他笑，又乖又壞。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只要溫教授補償我一些獎勵，我會接受的。”
溫聿禮嘆了口氣，單手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苦惱，鏡片後半垂下的眼睫卻掩住一抹亮光。
昨晚那樣親密的獎勵嗎？
“是辭職的事，校長沒批准。”
“那有什麼影響嗎？”
蘇瓷不介意師生關係，也並不打算和他發展感情以外的任何不法交易，只是溫教授可能有些心理壓力。
“當然有。”
溫聿禮一副如臨大敵的神色。
額頭甚至冒出了細微的汗珠。
“我們的關係會被人妄加揣測，你的學習成績和學術成果會被人質疑，他們會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散播流言蜚語，戳我家小乖的脊樑骨……”
蘇瓷點頭：“這樣嗎？那的確很可怕。溫教授，你嚇到我了。”
“抱歉，我不該跟你說這些……”
女孩話鋒一轉：“所以午飯前能再親一下嗎？我看見你吃口香糖了，不要剛才那樣的，要Nipple KiSS。”
溫聿禮露出無可奈何又寵溺無度的笑容，不知道第多少次說這句話。
“好，真是拿你沒辦法。”
又變著花樣討要獎勵。
他也是一點自控力都沒有。
不知道要被小祖宗統治多久。
……
私密性極高的餐廳包廂裡。
溫聿禮反手鎖上房門，又給餐廳經理發了訊息，叮囑他們晚半個小時再過來上菜。
“小乖餓不餓？要不還是先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