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外,舒敏差點把嘴唇都咬破。
明明,她今天沒有遲到,是溫聿禮擋了她的路,憑什麼扣她的分?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舒敏看向男人的目光,畏懼中又多了幾分怨恨。
想著想著,舒敏神色驟變,該不會,他是刻意查了她的課表,專門在黃教授的課上等她自投羅網咖?
她知道,溫聿禮絕不是其他人眼中光風霽月的好教授形象,他是陰溼變態的跟蹤狂,對她的行蹤瞭如指掌。
前世,她不過是偶爾翹課去會所喝酒蹦迪,總能被溫聿禮不合時宜地逮住,然後端著老師的架子教育她。
彷彿她這輩子就該被他監管。
她只是求他幫個忙而已,不想幫拉倒就算了,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想到這裡,舒敏不敢多留,生怕被機關算盡的溫聿禮注意到,揹著包慌不擇路地衝進了男廁所。
正在小解的男生捂著襠大罵。
“握草你神經病啊!這是男廁!”
……
溫聿禮確實是走許可權查了課表。
不過查的是某位青花瓷同學。
下課的時候刻意拿著保溫杯,從他教室門口經過,還朝他笑了又笑,結果轉頭就進了隔壁黃教授的教室?
溫聿禮快被氣笑了。
對他用激將法?無效。
他倒要看看究竟怎麼個事。
年紀能當她爸的黃教授,究竟是課講得比他生動有趣,還是人長得比他盤靚條順,讓她這麼快就見異思遷。
他也不是把小姑娘的表白當真。
就是身為老師,知道學生家裡一些特殊情況,總不能坐視不理,尤其是在學生表露出走上歧途的傾向時。
他更應該時刻監督,及時把人拉回正軌,這是做老師的應盡之責。
溫聿禮雙手交疊放在桌面,抬眸朝窗邊坐得板正的女孩望去,彷彿在研究什麼意義重大的複雜課題。
忽然,在看到幾個中途逃課的熟悉身影時,男人鏡片後狹長的眼眸微眯,透出幾分不易察覺的危險。
很好,一個兩個都往這跑。
黃教授的課上有金磚是不是?
——
小劇場
溫:你拿什麼吸引學生上課?
黃(雙手叉腰):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