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兒子:“你們……玩字母?加我一個唄,我知識面很廣的!”
項之昂上下掃他一眼:“我主人卡顏,不收醜奴,你趕緊滾吧。”
什麼爛黃瓜也敢說自己沒談過戀愛,髒不髒他看一眼就知道,居然還痴心妄想跟主人玩字母?
屠夫兒子氣得臉色鐵青。
大叔揮了揮收款碼:“給錢。”
項之昂:“……等我找找。”
他沒有手機,身無分文,翻箱倒櫃好一陣子,從抽屜裡摸出幾個硬幣。
大叔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一手叉腰站在門口,對項之昂指指點點。
“你們這些年輕人,有手有腳的,吃軟飯也就算了,手上幾百塊錢都拿不出來,像什麼話?淨給爺們丟臉!”
項之昂無所謂:“我不是人。”
有人靠手發家致富,有人靠腳走出康莊大道,而魅魔天生就是靠臉吃軟飯的,誰也不比誰高貴多少。
質疑嘲笑?吃不上軟飯眼紅了吧?
屠夫兒子火冒三丈,忍不住在心裡吐槽,怎麼鮮花總是插在牛糞上,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也有美女願意養?
隔壁,房東換上正式的西裝領帶,捧著嬌豔欲滴的花束,正準備去表白,卻看見三個男人杵在蘇瓷門口。
得知屠夫大叔在等蘇瓷回來付錢,他二話不說掏出手機掃碼,還多給了屠夫父子一百塊小費。
“不好意思,我是小蘇的房東林楊,就住在小蘇隔壁,以後送東西過來,直接敲門找我就行。”
林楊說著,輕蔑地看了項之昂一眼,不可否認,這隻魅魔的確驚豔,但充其量也不過是取樂的玩物。
等他表白成功,和小蘇的關係更進一步,或許可以分享這隻魅魔,使喚對方捶背搓澡洗腳什麼的。
大叔帶著氣急敗壞的兒子走了。
項之昂抱臂倚著門框,習慣性對來人評頭論足:“下斜近視眼,蒜頭鼻,香腸嘴,面板出油還爆痘——”
“還有,你頭上那個是假髮?”
房東對魅魔的印象跌至谷底。
“……你禮貌嗎?”
項之昂挑眉:“先撩者賤,家裡沒有鏡子尿總有吧?你長成這腦殘樣怎麼好意思腆著臉來跟我主人表白?”
“我就奇怪了,你跟主人只是房東租客的關係,有什麼資格替她做決定?還一副在我面前宣示主權高高在上的樣子,有幾個臭錢這麼能裝?”
——
小項:癩蛤蟆醜東西,通通滾開,莫挨我親親主人